了木工房,那一把木锯锯木头,这时小太监走到元惠宗身边。
太监:皇上,治书侍御史陈祖仁、侍御吏李国凤等要见皇上。
元惠宗:(生气地说)不见,不看朕正忙着吗?添什么乱?
太监退下过了不一会儿又返了回来。
太监:陛下,国舅老的沙求见。
元惠宗:告诉他朕忙着,不见。
这时老的沙走进来。
老的沙:皇上,你在忙什么,连国家大事都不管了吗?这国家你还要不要?
元惠宗:(露出笑容)国舅言重了,什么大事?
老的沙:我的手下陈祖仁、李凤国连上两道奏章弹劾朴不花,可是皇上竟然不接奏章,臣只有带他们冒死直接闯皇上的大殿了。
元惠宗:哪里的话,传陈祖仁和李凤国上殿。
陈祖仁和李凤国走了进来,陈祖仁展开奏折。
陈祖仁:“臣弹劾朴不花与搠思监,此二人结党营私,胡作非为,四方警报、将臣功状,皆抑而不闻,内外解体,架空皇上,二人乱阶祸本,今不芟除,后必不利。汉、唐季世,其祸皆起此辈。而权臣、籓镇乘之。故千寻之木,吞舟之鱼,其腐败必由于内,陛下诚思之,可为寒心。臣愿俯从台谏之言,将二人特加摈斥,不令以辞退为名,成其奸计。海内皆知陛下信赏必罚,自此二人始,将士孰不效力,寇贼亦皆丧胆,天下可全,而有以还祖宗之旧。若优柔不断,彼恶日盈,将不可制。臣宁饿死于家,誓不与同朝,牵联及祸。”
元惠宗:(冷笑着嘲讽)嚯嚯,很有骨气的嘛!李凤国,你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要对朕说?说罢。
陈祖仁退后一步,让开了地方,李凤国上前。
李凤国:朴不花骄恣无上,招权纳赂,奔竞之徒,皆出其门,骎骎有赵高、张让、田令孜之风,渐不可长,众人所共知之,独主上与殿下未之知耳。自古宦者,近君亲上,使少得志,未有不为国家祸者。望陛下思履霜坚冰之戒,早赐奏闻,投之西夷,以快众心,则纪纲可振。纪纲振,则天下之公论为可畏,法度为不可犯,政治修而百废举矣。反之则百官怠,纲纪废,国运颓,我等御吏台大小官员不忍亲睹此等危情,愿一同辞职还家!
元惠宗:哼哼,你们御吏台大小众官又要辞职?这就奇了,当初太平为驱逐别尔却不花,中书省集体辞职,今天你们为一个朴不花又要集体辞官,这是什么意思么?
老的沙:皇上,众怒难犯,还请皇上罢黜朴不花。
元惠宗:陈祖仁、李凤国,你二人竟敢那辞职来要挟朕,朕现在就罢了你们的职务,将你二人逐出京师。快滚,你们下岗了!
陈祖仁与李凤国惶惑不安地退下。
老的沙:皇上,你可不能糊涂啊!元惠宗:什么?你竟然说朕糊涂?朕聪明得很,特技机械式,超鲁班木匠,超级淫乐大师朕,难道这些成就是一个糊涂人能干的出来的吗?
老的沙:皇上,好外甥,我说的是治国,而不是别的,大家都是为了皇上,为了这个国家啊!
元惠宗:扯淡,朕都不为这个国家,你们干嘛要自作多情?老的沙,你虽然是真的母舅,又是朕一块玩大喜乐的密友,但朕在这件事上,朕不能听你的。你身为国舅,难道不知道朕是天下第一怕老婆耙耳朵兼软耳朵的皇上么?赶走了朴不花,皇后会跟朕吵翻天的。
内景,夜、皇宫宫寝,元惠宗、奇皇后
元顺帝和奇皇后躺在床榻上,奇皇后把嘴凑到元惠宗耳边喋喋不休,话语像流水一样灌进元惠宗的耳朵。
奇皇后:皇上,你要保护朴不花,不能让他离开京师。他从小和我在一起,是我的老乡,他又一手把太子照看,长大,他对我们是有大恩的。他对皇上忠心耿耿。那些个御吏台的人用辞职来要挟陛下,都是老的沙捣的鬼。老的沙不是个好东西,他赶走朴不花就是想独揽大权。他还离间你和太子的骨肉之情,用心狠毒啊!老的沙不是有自己的封国吗?你让他回自己的封国号了,你要不把老的沙赶出京师,这朝廷可要乱呢!
元惠宗:老的沙是我的母舅,我们是玩大喜乐的密友,我怎么忍心把他赶走出京师呢?
奇皇后:还说你的大喜乐呢?你和儿子和你的舅舅,三个人一起搞集体淫乱活动,几十个人和女人集体鬼混,真是天下奇闻,也不知道羞耻!和几十个女人同时淫乱,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元惠宗:住口,干这种事的也不止朕一个。朕受不了你的絮叨了,朕去找别的女人!(捂住耳朵翻身坐起来披上睡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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