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西下,斡难河畔。速赤、脱朵延吉。
绿色的原野被晚霞映染成玫瑰色,远处是两座孤孤单单的蒙古包。一个妇女在河畔不远的地方面对一个用石头磊起来的是山包哭泣。
一个骑着马穿着华丽的男人走过来,下了马,他叫脱朵延吉,弯下腰看着哭泣的女人。
脱朵延吉:这不是速赤夫人吗?你怎么啦?
速赤:哦,是脱朵延吉头领。(那女人抬起头抹着眼泪。)
脱朵延吉:(一副憨皮赖脸垂涎欲滴的样子)是啊,美女,我的好嫂子,你哭什么?莫非是也速该一家人被饿死了吗?
速赤:(满面忧伤,眼角泪水溢出挂在颧骨部位。)他们一家人都健康地活着,只有我的别克帖儿却死了。
脱朵延吉:怎么死的?你的儿子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在也速该头领的几个儿子中是最壮实的,差不多一个人可以吃掉一只肥羔羊,这样壮实的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死去呢?速赤嫂子,快说说怎么回事?
速赤:是被铁木真和哈撒儿用箭射死的。该死的铁木真,只为了争夺一只小鸟,他就杀死了我的儿子。呜呜---(满腔悲愤哭了出来眼泪夸张地汇成小溪向斡难河汇去)
脱朵延吉:啊,竟然有这等事。这也太可恶了,这个铁木真应该受到惩罚。他的母亲诃额伦没有惩罚他吗?
速赤:他只是骂了铁木真几句。
脱朵延吉:这个眼睛像虎豹一样发光的家伙,简直就是头豺狼,竟然为了一点小事杀死自己的兄弟,按照族规,他应该被处死。速赤嫂子,我回去就向我大哥和两个王妃禀报这件事,我一定会让这个铁木真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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