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敌方阵营的。
裴询却像是话家常一样,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可以跟纪沄枳说的,“他和平阳王似乎想借着此次进京过年谋划些什么,意图让皇上受辱以示西北的威风。”
说到这里裴询不屑地嗤了一声,似乎并看不起这种卑劣的行径,“但是舅舅防备着我,所以他们具体的谋划是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纪沄枳了然地点点头,并不意外。
平阳王就是特别容易被挑拨起来的性子,又对裴渐辞极为信任。
而裴渐辞…城府极深是一方面,他不是谢砚临那般行事看似猖狂但有底线的风格。
他这人有些恶趣味,喜欢专挑着别人的软肋一遍又一遍地去捅刀子,就喜欢看别人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的样子,折磨你还不给你个痛快,是真正的恶毒。
原文里裴询后来会变成暴君,会用凌迟的手段去报复,也是受了裴渐辞一部分的影响。
想到这里纪沄枳就有些膈应,就像蛇在皮肤上游走产生的那种湿稠恶心的感觉一样,她啧了一声,“裴询,你可千万别学你舅舅。”
裴询:“你似乎对我舅舅很了解,对我跟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亲人关系并不好这件事也一点也不意外。”
纪沄枳:……
真够敏锐的,也是她有点得意忘形了,在裴询面前也总是懒得想那么多。
她嗫嚅:“哦,可能是因为我一点都不关心你吧。”
裴询气笑了,偏偏找这种借口糊弄他是吧。
真想咬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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