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水路走腻了,想走旱道尝个新鲜呗!”
“至州公子是个会玩的,官宦家的公子哥儿,肯定比楼子里养出来的嫩生~”
“够了!”侍卫首领厉声,瞪圆眼睛斥道:“你个妓子,少胡说八道,把嘴给老子闭严了,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出去!”
“老子带人砸了你的鸡窝。”
“哎哟,真凶!”鲁屈儿哼声,妖妖娆娆的甩帕子,没好气的离开。
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侍卫们。
许久。
许久!
“怎么办?”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侍卫首领犹豫再三,“在,在等等吧。”
听这个动静儿,公子正在兴头儿上呢,拦了他,自己等人讨不到好处,得迎头挨通臭骂。
“那行吧!”
剩下侍卫默默点头。
他们忐忑不安着又等了半个多时辰,里面那‘震天撼地’的声音停止,传来微微的鼾声。
侍卫们提着心放下,开始正常守护。
就这般,包厢里的王至州和乔璋睡了约莫两个来时辰,醉劲和药性都散了。
他们清醒过来。
屁股疼!
王至州没睁开眼睛呢,浑身上下,向他发出了这样的‘信号’。
屁股很疼。
巨疼!
特别疼!
疼得他眼前冒金星,脑子‘嗡嗡’直响,他强忍着想骂娘的冲动,艰难撑起身体,随后,感觉屁股后面,滑出了点东西!
王至州脸色一黑,转头去看。
“哎啊,怎么莫名其妙,睡得好累啊!”乔璋嘟囔着,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爬起来。
一丝不挂。
他在垂头看看自己。
坦坦荡荡。
两人身上都有些暧昩的痕迹,乔璋身子乏,他屁股疼,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一目了然!
酒后乱性了啊!
他还是被乱的那个!
“我操,乔璋,你这个王八羔子,胆大包天啊,你敢对我下手?”
王至州面黑如炭,抬腿要去踹人,结果扯到了伤处。
“哎啊啊啊啊!”
他疼的叫唤。
乔璋猛然回过神来,脑海里模模糊糊回忆起刚刚,两人纠缠的情景。
“呕!”
他呕了。
和男女不忌的王至州不同,乔璋是个正统读书人,‘断袖之恋’在他看来恶心脏污,有违天伦。
倒反逆常。
结果他还,还……
“哇!”乔璋将刚刚喝下的酒,吃下的菜,全都吐给王至州。
喷了人家一脖子啊。
包厢里散发出了酸腐的臭味,宿醉的王至州没忍住,也开始反胃。
两人对喷。
门外,侍卫发现不对,小心翼翼的叩门,“公子,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属下进来了!”
“等等!”
王至州喘息着,脸色发绿,他勉强把衣服披上,狠狠瞪视乔璋一眼,“乔老二,你敢‘乱性’老子!”
“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太过气愤,连要儿子的事儿都忘了,王至州放完狠话,艰难起身,甩门而去。
这时……
一封写了‘动手’两个字的信,已经送到了乔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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