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曲昌的爹,没发配她娘出家,她小时候,半夜吓唬她的猫,也不是我放的,我没像永安帝一样,疼孩子要看资质,我也没败坏她的名声,我还挨了她的呲哒,给她打了好几百只兔子呢!”
“她可怜,跟我没关系啊。”
乔瑛两手一摊,撇嘴道:“天下可怜的人多了,我个个都要帮扶,要照顾吗?”
“如凡姐姐,曲昌公主的性格已经养成了,道个歉都别别扭扭,非得找出理由证明,不是她的错。”
“静安师太出家好年,她是11岁,不是1岁,养成这种性格,全赖谢皇后吗?”
“额~”王如凡抿唇。
时下女子,十四、五岁嫁人的都有,11岁,真是不小了。
“我11岁时,已经上战场了。”乔瑛耸肩,“曲昌公主就不是个善茬子,不管是谁养成的,性格缺陷摆在那里,没得更改,所以,就这样吧。”
“该如何就如何!”
“嗯,她的确是偏执了。”王如凡颔首,片刻,心有余悸地道:“人啊,真是不能太委屈自己,你看曲昌,堂堂一个公主,把自己窝囊成那样!”
“前段日子,谢蕴那事……”
“我每每想来,总会难过,夜半时分,也时时自问,究竟何处不如人?命运因何如此待我?”
“现在想来,真真……”
她顿声,不晓得该怎么形容。
“真真是自误。”乔瑛剑眉一挑,直起身子,冷笑数声,“什么命运?哪来的命运?无非是弱肉强食而已。”
“你是包子,就有狗跟着。”
“那些恶人,惯会逼别人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他们不会改的,所以,你得让自己比恶人更恶,你看曲昌,她中状元,修书编史,全国扬名,能帮万岁留名青史了,谢太后怎么不敢在磨死静安师太,任由她四处行走了!”
“父母亲缘,终是利益相关。”王如凡感慨。
很是神伤的模样。
乔瑛倒不在乎,很是通透地道:“亲情,也是利益的另一种表现,要不然,哪会有‘五根手指也不一样长短’这句话!”
“偏激了,也不是所有的父亲都像镇远侯似的。”王如凡挑眉。
乔瑛往皇宫方向指了指。
王如凡露出僵住的表情。
片刻,无奈摇头,“不管父辈如何,我等当以曲昌公主为警,尤其是你,瑛妹,你的经历跟常人不同,战场杀敌,行事作风难免沾染戾气,肆意张扬没有错,跋扈嚣张要不得。”
“当慎之重之啊。”
“嗯~”乔瑛颔首,思绪却有些飘远。
说来,这个府里,最该偏执的人可不是她……
——
镇远侯府。
崔君琢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马夫,他揉着额角,掩下满面疲惫,慢吞吞地往正院走。
眉宇间都是思索之意。
下一步该怎么做?
瑛妹初任洛阳官,应该谋个什么职位?文臣还是武将?如果永安帝不接招,那接下来的‘神迹’,到哪里摆好?
要不要让元氏皇陵冒点水出来……
崔君琢垂眸,一一盘算着,正想的入神。
“小心点,你都快撞树上了!”一旁,乔瑛突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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