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干什么?”苏茉把纸袋推回去。
南音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两张大团结,把纸袋推回给苏茉。
“我不要!你家的产业。以后给你的孩子。”苏茉摇头,把纸袋还给南音。
南音关上门,一件一件褪下自己的上衣,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呈现在苏茉面前。
“这是谁?谁做的?”苏茉看着眼前如花般的女孩,身体上却大大小小的疤痕交错。
南音看着苏茉通红的眼眶安慰道:“没…没那么严重,只是我的疤不爱掉。”
南音指着肩膀上的疤痕“这是我逃跑被抓回来后,用烧红的铁勺烫的。”
指着腹部几条纵横交错的疤“这是用鞭子抽的。”用动物皮做的鞭子,泡在辣椒水里打人特别疼。
南音转过身,后背一条疤痕“这是我第三次逃跑,他们用刀砍的。”
“后来他们把我扒光关在地窖里,一天只给一顿饭。我不想跑了,我想死。”
南音解开手腕上缠着的纱布。“饿的头晕,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死也成了奢望。”
“他们家四个男孩都没老婆,怎么可能让我死呢!都在等我长大,好传宗接代呢。”南音面无表情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不跑了,也乖顺了。”南音擦掉苏茉的眼泪。
“你……”苏茉不敢问,那帮人怎么会放过正在花季的她?
苏茉捡起南音地上的衣,一件件帮南音穿回去。
“不要说了…”南音都过去了。苏茉紧紧的抱着她。恨恨的说“他们在哪?我去弄死他们。”
“被我下老鼠药毒死了。”女孩脸上露出笑容。随即又小心翼翼的问:“你…会不会怕我??”
“不怕,我会拿刀砍人,这是秘密咱们谁也不说。”
“嗯。”
苏茉看着南音的眼睛,这孩子误以为自己毒死了他们,大仇得报?
她身上一点血腥之气都没有,很明显人一个没死。
苏茉摸着南音的头发。“以后谁欺负你,咱们就砍谁。”
“真的吗?”南音满眼星星的问。她在无数个黑夜期盼有一个人来救她。
“真的!”
苏茉的脑子里已经谱写一篇大剧,叫我的仇人108种死法。
穿着便装的顾塬误打误撞的走进了黑市的街道,在一位男同志手里买了一只鸡二十斤高粱米二十斤两掺面,还买了十斤精米和十斤白面。
顾塬扛着米面回到小洋楼,对面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位女同志。
待顾塬走到大门口,女同志快步迎了上来,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脸。
“同志您好,你是住在这里吗?请问苏同志住这里吗?”女同志撩一下大波浪的长发。
“同志你是?”
“你好我是咱们市医院的孙大夫。”女同志浅笑。
顾塬敲响了小洋楼的门。
“小顾回来了?”高妈妈打开大门。
“这位是……是孙大夫?”高妈妈皱着眉头问。
“老同志,我正是市医院的孙大夫,问一下苏茉同志住这里吗?我找她有事。”
高妈妈侧开身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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