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品,不同销售还能卖出不同价格,古玩价格更主观,价格更是千差万别。
就像他,如果把蟋蟀罐和这件甜白釉大盘放在一起,相同的价格,他肯定买后者。但这只是个人喜好,如果再加上投资的角度,那肯定要跟随市场了。
叶晋接着说道:“不过卖家把它看成是宣德时期的,才让我捡了一个漏,不然这个价钱肯定是买不到的。”
秦正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两者很容易混淆吗?”
“宣德早期的甜白釉很容易跟永乐时期混淆,不过二者还是有些许差别,比如永乐时期地圈足矮浅,盘、碗之类的器型,底心略微内凹外凸,而且大盘砂底细密,足墙外直内坡,偶见火石红斑。”
叶晋手指着盘底,只见外底露胎处泛出斑斑火石红:“再有,同样的器形,永乐的胎体比宣德要轻薄,修胎工整,琢器腹部的胎体衔接痕迹不明显……”
听了叶晋的一番讲解,又有实物对照,让秦正刚获益良多,越发感觉叶晋年纪虽小,却博学多才,至少在瓷器方面,不比他见过的任何专家差。
“也许,这就是天赋吧。”秦正刚心中感慨了一句。
“卖家之前跟我说,这件瓷器,他让钱奎生鉴定过,我怀疑,会不会是钱奎生误导了他。”
叶晋之所以提起这事,也是想借机打探一下,秦正刚有没有找到钱奎生不法的证据。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
秦正刚说道:“我昨天请人对钱奎生调查,发现至少有两个人,跟他有纠纷,都是因为请他鉴定,结果有问题,之后就便宜卖掉,这二人之所以发现,是因为一起喝茶的时候,正好谈起此事,发现买家居然是同一个人,才意识到里面有猫腻。
他们去找钱奎生质问,钱奎生当然不会承认,再加上隐藏得很深,拿他没办法。”
这也正是秦正刚现在遇到的难题,蟋蟀罐的卖家一时半会杳无音讯,又找不到直接证据,无法将钱奎生怎么样。
另外,秦正刚也问过几个前初参加展览的资深人士,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发现,只是碍于秦正刚的面子,或是以为自己可能看错了,这才没有提起。
叶晋得知了这些,心想,短时间内,看来是无法解决钱奎生了。
秦正刚恋恋不舍地将瓷器放回盒中,想了想,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个请求,能不能将它让给我?”
叶晋原本就想把它处理掉,既然秦正刚要,他便一口答应下来,价格是160万。
他也知道,像品相这样好的永乐甜白釉瓷代表器,非常少见,将来有很大的升值空间,但现阶段,古玩对他来说,更多的还是生意,把它换成钱,可以给他带来更多的帮助。
秦正刚的商业直觉告诉他,这个价格不但不贵,反而还便宜了,便欣然答应。他可不会因为叶晋赚了一倍,就心里不舒服,叶晋能够八十万买下来,那是叶晋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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