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陈怡怜诶了声:“还兴打听的?快点儿,该温今了。”
温今笑了笑,看着场上的局势说:“我留过长发。”
“嘁,谁还没留过似的。”严陈安得意的扬扬眉毛,“留过。”
陈怡怜鄙夷的瞅着他:“你那也算?”
“算吧,能用皮筋绑起来的。”罗星洲说,“记得当时和陈安去十六中报道的时候,一群小姐姐要他微信,不过后来军训他就剪了。”
林忏和罗星洲弯下手指头。
温今本来想保一下严陈安的,没想到全场的人,就害了林忏,罗星洲也没有留过长发,但他还有两根手指头。
严陈安望着林忏:“行吧,惩罚,喝酒还是真心话?”
林忏几乎没有思考,拿起桌上的啤酒打开,他仰起头把一整瓶都给灌了下去。
“那现在从阿忏这边开始。”罗星洲说。
他喝酒就像是老手一样,没几秒一大瓶啤酒就没了。
陈怡怜细细欣赏着他的下颚和抓着啤酒瓶的手,他的喉结滚动着,看得陈怡怜嘴巴莫名有些干,她舔了舔自己的唇,还没看够他就把空瓶放桌上了。
他这个模样莫名有些好欺负,一双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比以往更加清冷。
突然被罗星洲这么一说,他居然想不出自己有什么,除去一些不能说的,他真的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身上那个被洗掉的纹身也是他仅仅能想出来的。
好久好久,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差点被淹死。”
罗星洲问:“我也掉到水里去过,不知道是不是差点儿被淹死,这个算吗?”
“你那个不算。”陈怡怜白了他一眼,“一米二的泳池也算?”
严陈安说:“不算,你一喊就有人把你捞起来了,泳池里的水都没有反应过来。”
罗星洲严陈安温今三人主动把手指折下来。
陈怡怜说:“我有。”
话刚出,林忏就朝她看去,陈怡怜又说:“不小心的。”
严陈安诧异:“那你没说过。”
“不是我怀疑你啊。”罗星洲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和陈安怎么都不知道?”
“反正就有过,问那么多干嘛。”陈怡怜不耐烦道。
罗星洲可怜巴巴的哦了声:“我来说一个,初一那年暑假我被我爸揍了,因为不服就把他的电脑黑了。”
严陈安笑道:“这事儿我知道,后来被揍得更惨。”
“我也知道。”陈怡怜咧嘴嘲笑道,“公司机密差点儿泄露,他爸差点没把他给打死,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着……”
严陈安说:“他跟着别人去飙车,被他爸逮了个正着。”
“不是说不兴说的吗?”罗星洲好笑道,“怎么一个个就揭我短啊?”
陈怡怜幽幽道:“这件事好多人都知道,还秘密呢?”
严陈安望向温今:“该你了。”
温今脱口道:“我去少林寺学过两年的武。”
四人一并把手指折下来。
罗星洲幸灾乐祸道:“这个厉害了,以后陈安的家庭地位堪忧啊。”
“是该找个人收拾收拾他了。”陈怡怜冷哼,“那大少爷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
“哪像你,一身公主病。”严陈安也跟着哼了声。
陈怡怜抬起眼皮来:“公主是需要人惯着的,我这样的,已经是王后级别的了,要病也是王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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