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火热的心早就不再了似的,他怕了陈怡怜会因此离开他。
好像就是从这个时候,陈怡怜骂醒了他,他做事逐渐有了思量,不再跟之前那样为了仇恨封闭自己。
那几年异地恋,陈怡怜确实不清楚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如果让她知道,她肯定会失望。
林潇也没有想错,他也差点儿成为了下一个周遇行,可是他分明那么痛恨周遇行,恨周家的人。
思绪正深时,徐檐南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语气说是徐檐南忽然出现,倒不如说是林忏想的入迷,乃至于到了车前他都没有发觉。
徐檐南没有问他关于和陈振贤的谈话内容,直接打开车门问:“现在还要去哪里?没有地方去了的话,就回医院待着去。”
“去基地吧。”林忏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罗星洲他们在等我过去。”
徐檐南无奈道:“就知道你出来这趟没那么简单,真真最后一次了啊。”
“嗯。”林忏挤出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坐上了副驾驶,徐檐南给司机一个手势,让司机做后面去了,他自己来开车。
“别让你妈知道就行,就这样她都天天念我惯着你。”徐檐南无辜的摊摊手,“还有,不知道着最近怎么了,她总会记错你的年龄,总觉得你只有十来岁一样。”
林忏愣了一下,说:“你们出国走走吧,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兴许是有什么事刺激到她了。”
徐檐南开了句玩笑话:“要是你妈在旁边,绝对骂的你抬不起脑袋来,什么都是你自己会处理,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万能的?”
“我妈她不会骂我。”林忏微微阖上双眸,刚一阖上脑海里就浮现陈怡怜的脸来,他又立即睁开双目。
“你是她的命啊,她怎么舍得骂你。”徐檐南说。
如果林潇不够爱林忏,那她大可让林忏成为她的复仇工具人,夺得周家易如反掌,可是林潇没有那么做,在神志不清的那几年里,也没有伤害过林忏半分。
来到基地,严陈安罗星洲丁远都在,徐檐南识趣的离开了。
丁远把林忏发给他的照片投放在大幕上,照片正是方絮的几条路线,已经被丁远复原了。
罗星洲眼睛看向那条水路说:“方絮是旱鸭子,也晕船,所以他最大可能不会走水路。”
“也不一定。”丁远反驳道,“所谓兵不厌诈,可能他预判了你的预判,万一他就是走这条路呢?”
罗星洲摸着下巴斟酌了两下:“我怎么看着每条路都有可能呢,这特喵的打的是心理战。”
严陈安斜眼瞄过去:“你打游戏预判那些不是很准吗?”
“准是准嘛,那些对手都交锋过多少次了?”罗星洲撇撇嘴,“就方絮那龟儿,谁要和他交锋,从小我就看他不爽,要是可以,话我都不想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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