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热的,咱们坐下来喝?”
徐檐南给林忏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退出来,把空间留给林潇,可是刚走到门口,他又不自觉的担心起来,担心林潇回从中想起那些年自己的经历。
徐檐南笑了一下:“放心吧,事情我都告诉了学姐,她自己要求过来的。”
林忏往门边瞧了一眼。
徐檐南和林忏一起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想了想继续道:“其实啊,学姐对当年的事情早就释然了,走不出来的是其他人。”
对啊,当事人已经释然了,走不出来的是他和周遇行罢了。
林忏还是和以往一样严肃,徐檐南侧头往他身上一撇,似乎从现在的他身上看出了早前的少年,孤独而忧郁,冷淡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起眼的绝望无力。
“方絮——”徐檐南漫不经心道,“今天上午我已经解决了,我亲手解决的,不会有差错。”
林忏顿了下脚步,跟着他后脚迈进了书房。
徐檐南笑道:“放心吧,合不合法我不论,反正他该死。来之前我就让人申请过一旦方絮反抗,立即击毙的命令。海上事件过后,我让人向外界宣布了,方絮死在了海里,所以没人知道我们将他带了回来,至于后面的事情——”徐檐南坐下来笑道,“不会再有人提及,更不会有人追究。”
林忏淡淡的嗯了声,走过去冲咖啡。
这个时候还是黄昏,亮晃晃的灯照在对面那栋大楼的玻璃上折射过来,书房里氤氲着温暖的金光。
“你也别太过于担心了。”徐檐南说,“怜怜的事情我托人找了心理医生,最近几天应该就到了,你也要注意休息,手臂上的伤你感觉怎么样了?”
林忏端着两杯咖啡过来,放了一杯在徐檐南面前,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还好。”
“工作可以放一放了。”徐檐南苦口婆心的说,“酒我知道你喝的少,但是烟的话往后尽量别沾了,丁远让我来劝你,他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抽烟。”
“好。”林忏看着他,起身从办公桌上哪了一张早晨让丁远拟的单子,“我妈的嫁妆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去京城商量下婚期。”
徐檐南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他捏着这张齐全的嫁妆礼单无奈道:“当然,随时可以娶学姐。还有,非要这么赶吗?学姐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跑不了。”
“如果怡怜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林忏说,“我就带着她去国外走走,期限不定,而且陈安和罗星洲也要离开。”
徐檐南点点头:“放心吧,怡怜不会一直这样。”
林忏抿了一口咖啡,这抹苦一直窜入心尖,然后跟随血液流淌至全身。
“星洲也要离开?什么意思?”徐檐南不解问。
林忏说:“他计划的是,秋季赛打完就回学校完成学业,多半会出国,黎科大有几个交换生名额,其中就有他。”
“可以啊。”徐檐南说,“星洲这小子聪明,如果不是打电竞,估计在商业圈内混的也不错。不过呀,他家老子是不准备把儿子带到商业圈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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