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这样说来，明年基本上都已经没有时间了。”
“是的，运气好的话，能腾出个小半年。”周览说，“到时候如果真接了公司的戏，一定要让他们把戏给写得短一点，不要一下子又来个四五十集，一拍都是小半年。我觉得以后咱们接电视剧，还是尽量接那种短一点的剧，一两个月能拍完的，长剧太容易注水了。”
周云说：“先看剧本再说。”
这时，郑小句打来电话，说他们到了。
周云便跟周览道别，下楼。
虽然《温柔的小马》是一部喜剧电影，不是照着纪实的方向拍，但周云还是希望自己在表演的时候，在一些细节方面有真实力。
所以，她想去看看真正在做洗发小妹的人是什么样子，她们的工作状态又是什么样子。
这一观察，就是一整天。
到了傍晚，周云才拉着郑小句和曹军去吃晚饭。
“她们的工作好辛苦。”周云坐下后，说，“我一开始还以为给人洗头发，不是什么体力活，不至于很累。”
郑小句说：“跟我住在同一个镇子的一个姐妹，她就是做这个的，我们今天去观察的这几家店其实都挺正规的，条件不错了，有些洗发店不那么正规，环境也不像我们今天去的那几家那么好，人手不足，生意好的时候，连着几个小时都歇不了一口气，腰都是酸的，还有些客人不喜欢她戴手套的手感，非要她把手套摘下来，有时候一整天下来，手都被水泡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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