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然而秦无道不会回答它们。
他身形横移，朝那进入魔鬼渊的通道而去。
魔青云带路，他们进入魔鬼渊。
……
魔鬼渊是一片漆黑的深渊。
这里的水都是黑色的，透着一股可怕的邪恶力量，乃魔修的天堂。
秦无道进入这里，眉头轻挑。
他看向萧曦月，“要不你进入世界珠，刚好也可以在那里看看你以前的肉身。”
他开口说道。
身为仙道修行者的萧曦月，在这股邪恶力量之下，她会感到不适。
秦无道一进来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我没事。”
“四处看看也好。”
萧曦月摇摇头，话语空灵。
然而此时，一颗珠子从秦无道眉心飞出。
“进去！”
“死在这里，我懒得给你找安葬的地方。”
他淡漠的说道。
萧曦月犹豫一下，还是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世界珠，进入之前，她的嘴角轻轻挑起。
“魔青云，你们祖辈都在这里生活？”
秦无道收起世界珠，问道。
这里一片漆黑，海水还有些冷。
“回主人，不是的。”
“我们一族本不叫魔鬼鱼，乃青灵鱼，我们的始祖发现了这里，为了躲避沧溟的各种战争，这才来到了这里。”
“我们一族在这里生活，受这里的魔气影响，吐纳那可怕的魔气，从此蜕变……一代又一代，这才有了如今的魔鬼鱼一族。”
魔青云低声说道。
它很是好奇。
一个人类，显然是外来者，居然可以以封皇境的实力镇压它们一族……
这到底是他强大，还是那宝座的问题？
它想问，又怕秦无道。
“你是老祖，应该见过灰魔圣树了，它的实力有多强大？可是大圣？”
秦无道再次问道。
他在魔青云的带领下，穿过一座座水下宫殿，进入一条涌长的隧道。
“祖祭灵我一生只见过三次，其余时候都是只听闻话语，不曾见其形。”
“其具体实力有多强，不得而知。”
“如果祖祭灵没有斩去旧躯重修，它倒是没有什么实力，不过若自斩，我也不知实力有多强大。”
“它很少面见我们，主人要去见它，最好是做好准备。”
魔青云低声道，话语颤抖。
它怕秦无道责罚，但这话语也不能不说。
“天地大道有规定，天地灵物不可修行，它虽是魔道之物，但也在这个范畴，也需要自斩旧躯才可修行，这倒是说的过去。”
秦无道轻声说道。
诸天万界，不管是三千道域，还是天外天的世界，那天地灵物都不可以修行的。
哪怕它成了仙品，依旧如此。
因为天道是公平的。
给了它们与生俱来的无穷无尽寿元，那就剥夺它们修行，掌控更强大力量的权利。
当然，也有天地灵物会不甘这样的命运，自斩先天之躯，也就是旧躯，再次化形，踏上修行之路。
比如他抓了的赤火和那个自称暴暴竹的玄黄白玉竹，它们便是如此。
如今他猜测魔鬼圣树也是如此。
“主人，前面那座被灰褐色气体萦绕的宫殿便是我族的祖祭灵所在的祖祭殿了。”
魔青云低声说道，放慢了速度。
秦无道也是如此放慢速度，远远的打量着前方被灰褐色雾霭包裹的宫殿。
宫殿不是很大，与他在地龙岛闯的什么祖祭殿差不多大，不过那笼罩在外的气体过于浓郁。
若非修魔的生灵遇到这些气体，多少都会受到影响，感到束手无策。
不过秦无道并不怕。
这气息反倒是让他觉得舒适。
他一步踏出，来到宫殿前，抬起双手，轻轻的一推。
“轰隆！”
大殿晃动，魔鬼渊也是轻微晃动，那灰褐色的雾霭暴涌，宛如狂风。
“何事？”
这时，一道话语从宫殿内传来。
秦无道闻言，眉头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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