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粱原本很是气愤,可当她看见自己快速腐烂的大腿,看着自己雪白的骨头,反击的想法瞬间消失。整个下身完全麻痹的无力感让她害怕不已,更是让她想起了之前被绑起来供寄生虫吞食的痛苦恐怖记忆,原本满是怒意的双眼现在也只剩快包不住的泪水。这种深入灵魂的恐惧甚至让她以为自己还在鬼影森林,忘了自己已经回到了铂蓝学院。
只要关月粱拿出令牌,对着令牌大喊一声就能得救。只可惜,她根本做不到!
卜铭白已经有些癫狂,没有注意到头顶的关月粱已经不再反抗,反而把她和串着她的长枪一起当作了一杆旗,开心地摇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还不求饶吗?你不是说我是贱种吗?你不是高高在上吗?求我,求我,快求我!只要你求我,我立刻放你下来,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还可以把跗骨散的解药给你!哈哈哈哈哈,怎么样?”
鬼散看着脚下疯疯癫癫的卜铭白有些不解,“我记得人族不是这样的啊?特别是天勤人族,大多是谦恭友善之辈。卜铭白这种情况正常吗?”
鬼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鬼蚊则是作出解释,“是正常的,你看他的神魂波动就知道了,不论是幅度还是频率都很有规律,不像是一般人族的疯癫状态。”
鬼烟指着卜铭白大喊,“可是你看,他这样做能算正常?!”
原来卜铭白摇旗摇累了,竟然又把关月粱平放在地上,当毯子坐了上去。奇怪的是,被当成毯子的关月粱居然没有任何抵抗,只是弱声自语,“卜铭白,你怎么还不来救我?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卜铭白听见关月粱对自己的呼唤没有一点心疼,反而俯下身去脸贴着脸嘲讽,“哎哟喂,我尊贵的关大小姐哟?你怎么变成这种可怜子了,怎么?不教训人了?你口中的卜铭白是不可能来救你的!”
听完卜铭白的这段,关月粱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带着哭腔开始了自我检讨,“你说的对,他不可能来救我,因为我侮辱了他,是我把他推开的。呜呜呜~他对我那么好,即使我经常欺负他,他也一直把我当朋友。呜呜呜~”
说到这里,关月粱闭上双眼,将眼里的泪珠全部挤了出来,随即再次开始自我讨伐,“而我呢?居然因为他是野火组织的人就将他抛弃在鬼影森林中,甚至没有将返回学院的方法告诉他就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学院。或许你的出现,就是上天安排的惩罚吧,是对忘恩负义的我的报复!”
卜铭白坐在关月粱的腿上,听着她说出的一句句自我检讨,不但没有谅解她的想法,心中对她的怨恨反而愈发深刻,甚至有了将她杀死的冲动。其实卜铭白也很费解,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和关月粱认真较量一番,趁机教训一下她这个天真大小姐,结果现在自己居然对她动了杀心,难道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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