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江湖上最热闹的事情莫过于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英雄豪杰,江湖名宿,各路高手都纷至沓来。
衡阳城原本就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城池,现下更是热闹无比。
这日,一位青衫带剑的俊俏少年牵着马匹走在小道上,再往前十来里便到了衡阳城了。
小道附近的密林中早已藏着数人。
“大哥”一个黑壮,脸庞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汉子低声叫道,“看这前面这个少年郎应该有些油水,光是那匹马都值不少银子。”
“要不要干他一票。”
他旁边另一个身量矮一些的汉子也是笑道,“还好这破路坑坑洼洼,马匹不好行走,不然他骑着快马,我们兄弟几个还真追不上。”
蹲在最前面的汉子没出声,继续仔细观察着,看得出他们口中的大哥积威已久,其他人虽然有心催促可是却无一擅自行事。
他们这兄弟四人乃是云南那边有名的响马,兄弟四人齐心而且手底下功夫不俗,之后越做越大还抢了一处山寨安身立命。
可之后在一次劫道中,手底下有人看着队伍里有姿色不俗的女眷动了心思,软了心肠,竟被那女子逃脱了出去。
逃便逃了,也无甚大不了,可是一旬之后的一天,当他们兄弟四人外出打猎,扛着一头黑瞎子准备让大家尝尝鲜的时候,震怖的发现,生活着几十号人的山寨竟鸦雀无声。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所有兄弟都是面带笑颜无声无息而死,山寨内也无打斗痕迹。
在云南厮混了数年的四兄弟哪能不清楚惹上了哪路神仙,这种令人摸不着头绪的死法,在云南只有五毒教那群妖女干得出来,先前被放走的那女子竟是五毒教的!
他们四个虽然有些名气和武艺,可是面对五毒教都没有抵抗的勇气,趁着她们还没发现自己,四人马上收拾了金银细软,连夜离开了云南,一路往东而行。
行到半路,听说了衡山派刘正风正举办金盆洗手大会,老三老四是耐不住性子的,嚷嚷着要看热闹,老二觉得此刻衡阳城肯定人数众多,兴许能大发横财。
因此四人中的大哥从善如流,带着他们来到了衡阳城。
他们也不住城里,城里现在有着众多名门大派的弟子门人,还有一些大名鼎鼎的江湖侠客,那都是能和五毒教扳手腕的存在,他们也不敢招惹,于是就在城外找了一条偏僻的小路重新干起了老本行。
这几日间,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可大多都是成群结队结伴而过,他们兄弟四人也不想闹出大动静,引出城内的江湖名宿,所以硬是一单也没做成。
眼前这个少年是唯一一个孤身路过此处的。
所以老三老四忍不住多问了两句,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而且光少年手中那柄长剑和身边的骏马,这起码也是只大肥鸡。
老大看了半晌,还是没能看出这少年的依仗在何处,他仔细确认了附近四周都无人埋伏,这少年的的确确就他一人,这半大小子能有多少本事。
虽然心中莫名的有一些突突,但是眼见得那少年要走出自己视线了,老大还是一咬牙,干。
等了半天都以为没戏了的黑壮大汉听到大哥同意了,一声欢呼,操起地上放着的一把硕大斧头,迅速追了上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陈浩自取了辟邪剑谱之后便一路西行,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此乃大事,他作为华山派大弟子于情于理都当出席。
这辟邪剑谱果真精妙异常,陈浩在路上研究了好些天了,才初窥门径,虽然其修炼前置条件异常严苛,他是不会去练的,可里面精妙绝伦的武学理念让他获益匪浅。
他自身也是修习了紫霞功这一上乘心法,这二者虽走的路子不同,可互相还是有所借鉴,陈浩就明显的察觉自身的紫霞功又有了不小的精进,对其的领悟更深了。
陈浩抬头瞧了瞧天色,已近中午,可惜这条路狭窄异常,而且碎石沙块密布,他自然不惧,可马儿却受不了,只得牵着马匹慢慢前行。
陈浩耳朵微动,右边密林传来破空声,接着,四条昂藏大汉落在了他身前,一脸凶恶的打量着他。
“啧啧啧,远处看不清楚,没想到这小子长得这么俊俏。”
“卖到青楼应该也有人要。”
“卖啥啊,我就好这口。”其中一个黑脸汉子嘿嘿直笑,其他三人都见怪不怪。
那黑脸汉子正想再说两句场面话过过嘴瘾,光打劫杀人有什么意思,得先让那相貌不凡的少年吓得屁滚尿流才有乐趣。
陈浩却无心与他们多做纠缠,正好验证一下这段时间所得。
未见其抬手,一道惊鸿般的剑光就一闪而逝,那黑脸汉子的裤腰带便松脱了开,裤衩直溜溜地往下掉。
“你”黑脸汉子又惊又怒,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小子你找死。”
那大哥见到陈浩这道剑光便心生不妙,这少年郎的武艺极不寻常,刚刚那一剑要是划向三弟的脖颈,此刻三弟应当已是一具尸体了。
黑脸汉子用右手举起手中的斧头,势大力沉的朝着陈浩砍去,陈浩挥剑抵挡。
黑脸汉子心中一喜,果然是个雏儿,这么轻易就中招了。
他虽然生的凶神恶煞,用的武器也是这般巨斧,可他最拿手的却是暗器。
看得陈浩轻易被自己骗得挥剑,眼下中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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