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在数十年前是五岳第一大派,其功法剑气双绝独步江湖。
可之后剑气二宗产生分歧且越来越大,演变成了一场剧烈的内斗,华山派剑宗弟子落败,气宗掌权直到现今。
可剑宗弟子并未被诛绝,还留存不少种子散布四方,等待卷土重来。
正气堂内,一向温柔贤淑的宁中则此刻脸色铁青,脸上隐现怒火,她身旁站着华山所有弟子,也都是怒气高涨。
在华山弟子的对面有着一行十数人,有几人粗布麻衣,像是江湖客,剩下的都身着嵩山衣物,为首的那人是嵩山十三太保排名第一,名气仅在掌门左冷禅之下的丁勉。
宁中则声音清冷,“封不平,成不忧,你们这些剑宗弃徒,还妄想回来接管华山,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粗布麻衣的人堆中站出来一个年岁较大,身量不高的人,不咸不淡地回道,“当年我和师兄封不平并未在山上目睹剑气之争,但想来定是你们气宗耍了卑鄙手段,不然我剑宗足足数位剑道宗师岂会落败。”
“你们这气宗掌权之位来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等今日为华山正本清源何错之有?”
宁中则被其言辞气的冷笑了两声,“好一个未曾目睹,好一个不清不楚,全天下皆知我气宗堂堂正正斗败你剑宗,只你们二人不知,你二人睁眼瞎的功夫当真一流。”
成不忧不接茬,“久闻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而且口中一直轻贱我剑宗,不如我们比试一场,谁赢华山就给谁做主如何?”
宁中则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无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当我堂堂五岳剑派之一华山派是过家家吗,不管你们如何诡辩,这华山掌门就是我师兄岳不群的,你们还是趁早断了这念想,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哈哈哈”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大笑了几声,拉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成不忧,“宁女侠不愧是女中豪杰,我封不平今日是见识了。”
“我师弟讲话口无遮拦,我替他向宁女侠致歉,比试就不必了,容易伤了和气。”
“我们俱是华山一脉,我们也不想华山再次重演几十年前的悲剧,所以特地请来五岳之首的嵩山派师兄前来主持公道。”
“想来嵩山派师兄开口,众人都不会有异议才是。”
宁中则只是冷笑,自刘正风金盆洗手过后,他们华山派与嵩山派的关系便降至冰点,这次剑宗弃徒找上门来,后边定是嵩山派在背后推波助澜。
自家师兄前脚刚走,后面剑宗弃徒就和这丁勉上山来,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是以她根本不想让这个丁勉开口,当即打断道,“不必了,归根结底这也是华山私事,不必劳烦嵩山派师兄大驾了。”
丁勉既然已经来了又岂会轻易住口,他笑道,“宁师妹此言差矣。”
“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向来不分彼此。”
“贵派岳掌门此刻也正和我师兄等人商议五派合并呢,那之后我们更是一家人。”
“家里人有事我们岂能袖手旁观,左师兄知晓你们华山有此误会,特地命我带着五岳令旗前来调解。”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面旗子,便是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当日用过的那面。
“丁师兄,还请您支持公道”封不平恭声说道。
“也好”丁勉点点头,“左盟主不愿让华山再起内讧伤了大家和气,便嘱我前来。”
他举起手中五岳令旗沉声说道,“左盟主有令,华山剑气二宗俱为正统,然气宗已经执掌华山二十余年,特此传令将华山掌门一职授予剑宗后人封不平以作平衡。”
封不起成不忧脸上泛起喜色。
宁中则脸上布满寒霜,左冷禅这是已经不做表面功夫,要与华山彻底撕破脸皮了。
“宁女侠,你可听清了。”成不忧嘿嘿笑道,“赶紧把华山让出来吧,现在我的师兄封不平才是华山掌门。”
“不错”封不平摸了把自己的胡须,“我们讲话你不听便罢了,左盟主的命令你们还是要听的吧。”
陆猴儿等人义愤难平,再也忍不住了叫骂道,
“无耻,我们华山的掌门只认我们师父”
“就你们这幅德行,也配染指我华山掌门之位。”
“娘,别理他们,等爹回来好好教训他们。”
宁中则寒声道,“丁师兄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
“我五岳剑派掌门之位什么时候轮到左冷禅做主了。”
丁勉摇摇头,“宁师妹要是没听清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如今我五岳剑派合并在即,华山派不过是其中一脉,左师兄作为五岳联盟盟主,自是能做主华山掌门一事。”
宁中则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点点头,抽出腰间长剑,“既如此,就别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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