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欣喜,“什么大喜事啊”。
令狐冲大笑道,“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我,令狐冲,终于不是废人了!”
开心归开心,可是眼前的危机并没有度过,反倒是更加逼近了。
董方白还是念叨着让陈浩二人赶快离去,“既然你体内隐患已除,那便快些离去吧,最近这里不太平,还是躲远点比较好。”
令狐冲没有内力的时候都无惧生死的赶过来,现在体内隐疾已去,内力自生,胆子更是大到没边。
“怕什么,我令狐冲平生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哪里有麻烦哪里就有我,董兄莫慌,有我在定护你周全。”
董方白无语的看着令狐冲,然后转头看向陈浩,希望陈浩能将这个犯二的师弟拉走,陈浩笑道,“我观这庄园景致不错,甚合我意,想多住一段时间,董兄不至于这般小气不让住吧。”
行,这一个两个的都是铁了心要留下来了,还景致不错,先前那个叶家的庄园景致不比这好千倍万倍,白送给你你都不要,现在瞅着这破园子说风景好,借口还能更拙劣点吗?
也就是现在董方白身上伤势较重未曾痊愈,要在平时老早一人一掌直接打晕送走完事,现在动手能不能拿下陈浩还在两可之间。
“行,你们爱住便住吧,住到死我也懒得管。”董方白一拍额头,没好气地说道。
令狐冲哈哈大笑,陈浩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这般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去了三四天,令狐冲彻底的磨灭了体内所有的异种真气,同时体内新生的内力无比精纯,和紫霞内功相比甚至还略胜一筹。
令狐冲催使过几次内力,发现确如陈浩先前所言,这功法来的堂皇正大,是十足十的道家功法,远非是自己先前所想的那般诡魅之术。
心中大石放下,令狐冲修炼的更加勤快,加之先前平一指等人给他喂食过诸多大补药,令狐冲内力的进境可谓是一日千里,很快就回到了他之前的巅峰水平,甚至犹有过之,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之前的水平确实不怎么样。
陈浩这几日倒是按部就班,喝茶饮水一般不疾不徐,他紫霞功已臻至大成,行功时体内宛若大江大河奔腾而过,浩浩汤汤,内功到了这般境地已无需刻意的再去打磨,它已然自发的在体内循环壮大,永无休止。
反倒是剑法,陈浩着实多花费了些功夫,他先前生死一战中领悟出来的剑理经过这几日静心的整理,推演,消化,已是融会贯通进自己所有的剑招当中,至此,他所会的剑招再没有招式之别,完全是随心所欲,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以前可以算作是杀手锏的夺命连环三仙剑,现在随手一剑都足以和前几剑杀力相当。
董方白则夜以继日的疗伤,她虽然武功称得上是明面上武林之中第一人,但面对数个只比她弱一筹的强者围攻也很是吃力,加之她体内有之前行功留下的暗伤一直未能根除,所以今次异常狼狈。
这几日无人打扰,她伤势也恢复了五成左右,如要完好如初,起码还得一个月静心调理。
陈浩那次受伤多是寻常武夫造成的皮外伤,有上好的疗伤秘药自然好的快,而董方白是被一等一的武林好手用真气打成这般伤势,较难根除。
这几日的风平浪静并没有让陈浩放松警惕,他深知这大概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要这次董方白不死,那出去之后任盈盈下场定会极其凄凉,并且她父亲任我行应当也难以存活。
陈浩一五一十的将任盈盈的谋划告诉了董方白,董方白没有多说什么,可攥紧的手掌暴露她的内心并没有像她脸上这么平静。
这真是一笔糊涂账,董方白偷袭重伤了任我行,篡得了教主之位,但又对其囚而不杀,对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更是极其纵容,而今朝任盈盈为了救父和为父报仇筹划了这一场杀局,看起来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虽然知道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但董方白也没有逃跑的念头,她早先便是从这离开的,结果遭遇了重重伏杀,只得再次逃了回来,以她现在伤势来看,出去之后一旦被发觉肯定死得更快。
而呆在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可以让任盈盈投鼠忌器,她父亲也在此处,要是她真引来正道诸派,她董方白或许会殒命此地,可任我行也不见得能在那些门派手中活下去。
平心而论,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前后两位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所行的恶是远远大于东方不败的,任我行在位期间武林大小纷争不断,几次正邪大战都是由任我行发起的。
而东方不败夺得教主之位后却没什么大动作,既不称王称霸,也不攻城灭寨,武林因此也平静了二十余年。
陈浩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认为她的权力欲望并不大,对武学远远比对权力感兴趣的多。
武林中传闻东方不败如何如何凶残,其实多是以讹传讹,东方不败手下甚少沾染人命,以她对任我行都只是囚而不杀便可见一斑。
这就是笑傲江湖的世界,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唯一纯粹的便是令狐冲了,所以剧情中他过的蛮惨淡,被人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
陈浩这般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敌袭。”
陈浩双眼猛然睁开,手中长剑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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