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香味，不由得闻向了她的脸颊，还有脖子和耳朵后面，这几个地方都是经常喷香水的地方。
喝了酒，浑身酒气，身上还能有这样的香味。
最关键的是，和酒气混在一起，竟然还不刺鼻，不知道这是什么香水，要拿出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姜雅的脸红了。
不知道是因为醉了，还是因为她们的姿势太暧昧了。
总之，还在怄气。
既然是怄气，一时半会儿肯定结束不了的。
姜雅用力挣扎着：“你能不能先起来，太沉了！”
“哪儿沉了，是你没力！你快说，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我师傅，那我就松开你！”
潘柳得意洋洋抓着她两条胳膊。
这姿势，凭她的力气，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的。
姜雅瞪直了眼睛：“凭什么？！你都想嫁给你师傅，凭什么我不行，最起码我跟他没关系吧，年龄也差不多，有什么不能嫁的——哎，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痒死了。”
潘柳在吹她的耳朵。
不是调情，单纯看她耳朵红通通的，觉得有趣。
“你不喜欢他，所以不能嫁！”
“他也不喜欢我啊！我们俩在一起，都不亏，我嫁给他，后半辈子不用愁，他呢……我觉得我还算漂亮吧。”
“那不一样，我师傅可以不喜欢你，但你不能不喜欢我师傅！”
“双标……”
“由你怎么说，反正不许！”
“你管的还真宽！”
“那可是我师傅，你根本不懂，我师傅这个人，心肠很软的。”
“怎么说？”
“他有个高中同学，叫什么什么敏的，莫名其妙怀上了我师傅的孩子，反正也不知道是怎么怀上的，但就是怀上了，我师傅二话没说，就将她娶回去了。”
“……这也能叫心肠软？”
姜雅无语。
这叫渣男！
潘柳理直气壮道：“那你说，是不是换成那种富家阔少，就算真有关系，也懒得去管吧！”
“……这倒是。”
姜雅无话可说。
把陆铭和那群富家阔少放在一起，简直是降维打击。
又聪明。
又帅。
又有本事。
还不滥情。
“对吧！”潘柳又得意起来了。“而且，我师傅什么身份啊，那可是先天，咱们夏国第一位先天！以后还要去修真界呢，指不定以后就是那种传说中的仙人级别的——还是好香啊，你用什么香水啊？”
“普通香料。”
“哦……”
“别闻了，痒，你快点儿下去。”
“那你答应我！”
潘柳开始挠她痒痒肉了。
姜雅还挺怕痒的，咯咯笑了起来，又连连求饶道：“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嘛，再说我就是想嫁，也要看我爸的啊！其实要说有机会的，还得是你才对。”
“我？”
潘柳怔了一下。
终于，从姜雅身上下来了。
只是倒在床上的她，好像突然变得清醒了，脸色黯然，先前的得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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