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
尤氏一听更生气了,又狠狠的揪了一把贾蓉的耳朵,训斥道:“你还学会顶嘴了你,果然就是在外面呆久了都学坏了,不如以前听话了,要倒反天罡了你呀。”
闻言,贾蓉心中有些乐了,明明自己去年做的事情比现在严重过分的多了太太都没说什么,可现在只是小小的不回一次家太太就说自己是什么学坏了。
自己坏需要学吗?
本来就坏好不好。
“太太,蓉儿错了,你就饶了蓉儿这次吧。”贾蓉配合着尤氏,装作被她揪的很疼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唉~!”尤氏见他这副可怜的样子,虽说明知道他是装的,可却还是心软的放开了他的耳朵,语气柔和了下来说道:“我也不是说要管着你,只是你好歹给家里通知一声啊,昨儿个那么大的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的安全。”
听见这话,贾蓉的心中有着一股暖流划过,面上露出讨好的笑容道:“蓉儿知错了,蓉儿保证下次一定给太太来信,不会再让太太担心受怕了。”
说着,贾蓉又习惯性的将尤氏按在床上上坐着,然后在尤氏的注视下习惯性的缩到尤氏的怀中枕着她的双腿躺下。
“嘿嘿,还是这样和太太说话比较舒服。”贾蓉一脸满足的说道。
尤氏见状也不由得失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温馨感。
尤氏笑道:“蓉儿你刚刚不是说要去帮蔷哥儿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么,怎么就躺下了?”
“蔷哥儿的事情哪有太太您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哄太太开心,他就先放一边吧!”贾蓉闻言,拍了拍胸膛,笑嘻嘻的回答道。
“你个小滑头,净说瞎话,你都爬到我腿上来了,我俩到底是谁在哄谁啊?”尤氏不禁乐了,一只手轻轻拍着贾蓉的肩膀,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的戳了戳贾蓉的眉心,笑骂道。
太太触碰到自己额头的手指冰凉凉的,很舒服。
贾蓉的头讨好似的在尤氏的怀中转了转,说道:“当然是我在哄太太啊,毕竟蓉儿一直都是那么乖巧。”
“得了吧,就你,哪里和乖巧沾得上边。”尤氏不由得白了贾蓉一眼,嗔怪道。
尤氏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在心中却是认同的,蓉儿很乖,事事都顺着自己,不像那讨厌的王熙凤,除了惹自己生气什么好事都干不了。
现在银蝶和平儿也有些跳脱了,尤氏是越发看她们越不顺眼了。
唯一稍稍有些顺眼的反而是之前不喜的封秋婵,人家虽然说有个外带来的女儿,但姿态一直都摆得很正,不得瑟。
就在这时,原本在尤氏怀中躺在的乖蓉儿突然坐起身来看向尤氏,笑着说道:“娘亲既然说蓉儿和乖沾不上便,那蓉儿索性就不乖了,就让娘亲悄悄蓉儿有多顽皮。”
言罢,贾蓉就下了床,快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翻找了起来。
尤氏眼皮不禁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问道:“蓉儿,你这是在找什么?”
贾蓉回头答道:“都说知子莫若母,娘亲看见蓉儿翻衣柜了,应该能猜到的。”
“你妄想,这次我可不会顺从你的。”尤氏闻言脱掉绣鞋翻身躺下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躯,默默收回了刚刚心中的话。
蓉儿一点都不乖,比王熙凤还讨厌,总是作弄自己。
而贾蓉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坏笑,心中想到:‘反正现在还早得很,就一会再去蔷哥儿那里吧,现在先让太太穿穿旗袍的那款来看看。’
............
回到另一边!
刑忠的妻子正帮邢夫人搜罗着邢夫人带来的物品,在床榻上和浴桶旁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个手镯,一个荷包,和一些值钱的小物件,以及一个看起来十分廉价的吊坠。
刑忠的妻子不禁感慨道:‘妹妹不愧是富贵人家的,这些东西可真值钱啊。’
旋即她又看向了那个廉价的吊坠,这种连自己都不屑带的东西能是妹妹的么?
还是问一问吧。
刑忠的妻子将吊坠拿起,转身向邢夫人走了过去,疑惑的问道:“妹妹,这个东西也是你的么?”
“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应该是吊坠吧!”
邢夫人闻言回头一看,只见嫂嫂手里拿着一个做工低劣的吊坠。
“不......”邢夫人正想说不是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这吊坠会不会是昨日那恶人的掉下的,随即邢夫人便站起身来接过吊坠,改了口说道:“不好意思,谢谢嫂嫂替我找到,这确实是我的。”
邢夫人说着,就将吊坠拿起来看了一眼,这吊坠很是普通,甚至都谈不上普通,有些丑。
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围棋白棋做的,上面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愿君安’,邢夫人心想:‘他为什么要戴这么丑的东西呢,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吧,既然是重要的东西那么我就给他拿了,让他再也找不到,就当是报复他了。’
‘哼,小东西以后你就跟我了,谁让你的主人他居然打我!’
随后邢夫人在刑忠妻子的注视当中戴上了。
这下刑忠的妻子再无怀疑,这应该确实是妹妹的吊坠了,虽然不知道以她的这种身份为什么要戴这种廉价的饰品。
“走吧嫂嫂,我们也该下去了。”
“嗯!”
言罢,两人结伴而行,一同出了房间,下了一楼大堂中去。
“岫烟,你怎么了?”邢夫人一下楼便先想邢岫烟问道。
“我没事的姑姑。”邢岫烟揉了揉眼睛回答道。
此时的刑忠和邢岫烟以及邢夫人带出来的下人们早已等候在此。
只是人群中的邢岫烟格外的显眼,她此时的神色有些怪异,她与邢夫人一样黑着眼眶,明显的没睡好。
毕竟她昨晚看了人生的第一场电影,能睡得着才有鬼了,最后就连原本想要向父母诉苦的话也给忘记了。
吃过了早饭之后邢夫人便带着这一家三口坐上马车向着宁荣街而去。
而此时的荣国府内,迎春在自己的房间内,拿着与邢夫人现在脖子上戴着的吊坠十分相似的另一个吊坠把玩着。
只不过一个是白色,一个是黑色,上面同样都有歪歪扭扭的字。
迎春看着黑棋吊坠都囔道:“银票现在也还没能要回来,天气又太热大氅只能放衣柜,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也不知道蓉哥儿现在还戴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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