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泽问温宁。
温宁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说:“一开始我也以为是那次绑架之后的应激性心理障碍,后来结合大家的症状,我感觉像是强迫性障碍,但做了检查之后,又显示一切正常。央合说我们是中毒了,我就……”
“阿宁你的推测与判断没有问题,不要否定自己的想法。”陈润泽首先肯定了温宁的想法,“你们这样的情况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不排除中毒的可能性。但我们也应该考虑考虑其他的原因,多角度入手。”
温宁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陈润泽。
陈润泽问:“这几天你有时间吗?如果时间方便的话,你就留在这里,我再给你做个检查,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
温宁有些不安,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
陈润泽摇摇头,说:“不会,你是我的学生,这次找到我想必也是考虑了很久,既然我们现在已经见面了,我也知道了你的情况,你就不要再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肯定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你。”
一番话让温宁心里无比感动,但同时又感到愧疚,给老师添麻烦了。
陈润泽又问了温宁许多细节,温宁尽可能用最准确的语言和陈润泽描述自己的状况,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
留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陈润泽赶紧让保姆带着温宁去客房休息,自己也准备休息了。
躺在客房的床上,温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来拜访陈润泽这个决定对不对,虽然陈润泽很热心会帮助自己,但这确实给陈润泽带来了麻烦。
而且,如果自己一行人真的如央合所说,是中毒了,那以他们对这种毒的重视程度,一旦知道自己已经将很多信息都告诉了陈润泽,会不会做出什么对陈润泽不利的事?
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这一趟不该来,已经有很多人被迫卷进去了,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陈润泽再被卷进去,温宁觉得,这一辈子都不想原谅自己了。
内心的这些想法像火苗一样,在温宁心里燃烧着,温宁在焦灼中睁着眼睛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陈润泽看到温宁惨白的脸色与眼下的乌青时,心疼地问道:“已经这么严重了吗?昨晚你心里在想什么?”
温宁想了想,将自己内心的所想和盘托出,并表示自己今天就会离开。
陈润泽问:“阿宁,你觉得你现在的这些想法,是你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在那种药,或者是在那种症状的驱使下,才会产生的想法?”
温宁瞬间明白了陈润泽的意思,后背有些发凉。但此时,她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了。
但有一点温宁可以确定是自己内心的想法,那就是自己希望老师不要被卷进去。
“老师,昨天是我太冒失了。他们对那种药很重视,研究所的人甚至以救援为条件,想要我们身体的数据。如果他们知道我将这些都告诉了您,我担心会给您造成麻烦。”温宁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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