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以您对他的了解,他能做到这样吗?”温宁问道,她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瑟斯。
“不好说,”陈润泽说道:“我留学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做了多少研究,我并不清楚。”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儿,并没有讨论出这个问题的结论来,于是就打算先跳过这个问题,毕竟那个白房子的秘密,要不了多久,大家都会弄清楚的。
陈润泽又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温宁误吸了那种药之后的症状,在电击治疗后还有没有再复发。虽然当时治疗后的一段时间,温宁在电话里说过恢复得挺好的,但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不知道还有没有再发作。
温宁在陈润泽问出这件事后,说:“没有再发作过了,现在每天最大的感觉就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偶尔会闪过一些片段,但都是碎片式的,没办法连成完整的记忆链。睡觉的话,也没有障碍,每天睡得还蛮多的。”
听完温宁的回答,陈润泽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宁和齐珩之看着忽然陷入沉思的陈润泽,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出声,保持安静不打乱陈润泽的思路。
毕竟他们俩人都知道,陈润泽的知识储备与人生经验都超过他们俩人,能考虑到很多他们一时想不到的东西。
“阿宁,”思考了许久的陈润泽忽然开口,“你有没有发现,你不是所有的记忆都被破坏了?”
“什么意思……”温宁看向陈润泽,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齐珩之也一脸懵圈地看着陈润泽。
“你还记不记得,在白房子里,你通过毕业合照认出我和阿珩之后,立马就能想起读研时和阿珩的事,但却想不起来关于我的事,你第一次见我老师,是在我家里,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饭,但你想不起来了。”
“你研究生毕业已经是第四年了,但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你认识我老师,是几个月前的事,但你却记不清了。”陈润泽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这些想法,是陈润泽反复回忆昨天晚上与温宁刚见面时,温宁的反应,与今天上午找到温宁后,温宁所说的话里推敲出来的。
四五年前的事还记得,却不记得几个月前的事?
齐珩之听着陈润泽说的话,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发现好像确实是如此。
温宁对比着自己的情况,发现自己的情况的确如陈润泽所说的那般。
早些年的事,大事都记得,小事记不清了,但经提醒后可以想起来,比如在看到齐珩之后,会想起读研时与齐珩之的一些事。
但近期的许多事,反而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个情况,其实温宁自己也发现了,但她更多的是在关注自己想不起来的那些近期的事,比较久远的事本来也没有刻意去回想,不专门去回想、或者没有一个契机去触发联想,那部分记忆也就不会在脑子里呈现。
所以温宁尽管有所察觉,但却没有发觉这其中的不对劲。
现在经过陈润泽对比着分析,温宁才发现了着其中的可怕之处。
也就是说,破坏温宁记忆的人,还能选择破坏哪一段记忆,这个手法,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么,破坏的具体是哪一段时间的记忆呢?想不起来的事,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温宁在思考这个问题,陈润泽又陷入了沉思。
齐珩之看着沉默的两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走出病房给助理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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