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之待陈润泽坐稳后,一边发动车子掉头,一边问道:“怎么样老师,有什么收获吗?”
陈润泽拿着刚才列信息的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说:“有收获,不过我觉得,在见到研究所的人后,我们应该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齐珩之开着车,视线盯着前方,脑子里想着这件事,说:“老师,您是知道的,我这个脑子一直不太好使,一遇到复杂的事情,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就像温宁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怎么越搞越复杂了,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搞得这么复杂。现在我就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什么感觉?”陈润泽立刻开口问道,他毕竟带了齐珩之三年,了解齐珩之的思维方式。齐珩之并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脑子不好使,而是一种直线思维,管它多少乱麻,齐珩之的思维就是一根直线通到底。
这和老刘头那种从表面出发的思维方式有一点相像,但其实是不一样的。老刘头那种思维方式,像是剥洋葱,从表层出发,一层一层向内部探索。而齐珩之这种直线思维,则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关键点。
所以在听到齐珩之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时,陈润泽就很想听听齐珩之的想法。
“我就感觉,这一切,怎么那么巧合呢?”齐珩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巧合?陈润泽默念了一遍齐珩之所说的巧合,心里慢慢地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大致捋了一遍,发现好像确实挺巧合的。
温宁和陈润泽说过,他们出车祸被绑到寨子里,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划。
温宁在查出当时车上的司机有问题后,特地联系了隆帕市的警方,只是温宁还没等到警方调查的结果,就被瑟斯带走了,不知道查出的结果是什么。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温宁被瑟斯带走研究,然后莱西发现温宁的症状和三十多年前医院里的人症状有相似之处,进而引发出了这一系列的事。
这一切,回想起来确实很巧合。
但是,感觉又很像是命运造化。
陈润泽感觉现在脑子里的信息很多,他打算回去后好好整理整理,等研究所的元瑾来了之后,再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老师,您在想什么?”齐珩之见陈润泽半天没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出言问道。
“我在想阿宁这个事情。”陈润泽回答道:“我老师现在天天在给阿宁用试剂,我真担心阿宁的身体。”
齐珩之听陈润泽如此说,心里不由地也有些担心温宁的身体。天天输营养液,不让吃东西,又给用各种试剂,这真的很伤身体。
“我感觉咱们现在太被动了!”齐珩之有些生气地说道:“凭什么那个外国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让我们把温宁送回去我们就送回去,他想怎么研究温宁就怎么研究。”
“不行,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被动!这是在我们中国,屿江还是我齐家的地盘,我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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