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通讯仪,但是在这个房间里,就算有任何通讯仪,也无法发出去信号。
没能发出去信号的瑟斯非常生气,在狭小的房间里走了几十个来回后,勉强将心中的怒火发出去了一些。
稍稍平静下来的瑟斯又开始思考新的出逃办法,可是在房间里看了无数遍,也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发现眼前这种处境确实很难逃出去。
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又累又沮丧的瑟斯没有地方可以坐,只能在墙角找了个位置,靠着墙坐在地上。
齐珩之看到瑟斯沮丧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得意又开心的笑容。
他让人将瑟斯看好,随时注意监视器里瑟斯的动静,就出去找陈润泽了。
陈润泽此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研究目前的这些事情。
齐珩之进来后,两人聊了一会儿,齐珩之说:“走,我们去找温宁。”
陈润泽担心瑟斯会过去,便说道:“我们就在这里聊,一样的,我老师可能随时会叫我过去,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去白房子那边。”
齐珩之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说:“他现在没法叫你过去,也没法去白房子那边了。”
“什么意思?”陈润泽看齐珩之露出这样的表情,又听他如此说,心里有些狐疑,想起了他说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便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齐珩之嘿嘿一笑,拿出手机,打开监视器的画面,递给陈润泽看。
陈润泽面带狐疑地接过手机,在看清手机画面里的人是瑟斯后,顿时瞪大了双眼,“阿珩,你这是……”
齐珩之说:“我不是感觉我们现在太被动了嘛,他想怎么研究温宁就怎么研究,所以我就把他关起来了,让他不能再研究温宁。”
“你想没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陈润泽被齐珩之这直接的想法与做法惊得不轻,但转而想到瑟斯在国际上都享有盛名,齐珩之这样贸然把他关起来,不知道会不会引发一些严重的后果。
“没想过,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先制止他研究温宁就行了。”齐珩之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靠,说:“我没暴露身份,等研究所的人来了之后,能把温宁带出去,我就让人拿个黑布往外国佬头上一套,把他扔远一点,他就不会知道绑他的人是谁了。”
陈润泽听着齐珩之的计划,慢慢发现自己就是被一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困住太久了,总想着一切事情都得放在明面上进行,这就导致了现在被动的局面。
齐珩之这种直线型思维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简单直接,虽然把瑟斯关起来这个行为有那么一丝丝卑鄙,但是和瑟斯的行为比起来,却是不值一提的,而且还能非常有效地制止瑟斯对温宁的研究。
本来在刚找到温宁那天晚上,在瑟斯说出只有他能结束这一切的时候,陈润泽想过把瑟斯一起带走,但后来在听到瑟斯说那些话后,就想着只能让瑟斯配合,才能救出温宁。
现在想想,应该就在那时候把瑟斯带走,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被动地任由他又给温宁用了那么多试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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