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起笑容,然后微微有点惊讶,最后是略带嘲讽地看着温宁和齐珩之。然后用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在温宁与齐珩之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温宁的脸上。
温宁和齐珩之被瑟斯这样的目光看得非常不自在,尤其是温宁,感觉瑟斯的目光就如同附骨之蛆,让人胆寒。
“你们知不知道,把你们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的人,到底是谁?”瑟斯忽然开口问道。
“当然知道,远在天边……”齐珩之嘴巴比脑子反应快,立刻就回答道,准备说出是瑟斯把他们关起来的。
瑟斯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在听到齐珩之就要说出“近在眼前”这句话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齐珩之在听到瑟斯这一声嗤笑后,顿时像卡壳了一样,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有些恼怒地瞪着瑟斯。
温宁拉拉齐珩之的衣袖,以表安抚,然后冷静地对瑟斯说:“谁把我们俩关起来的,我们俩心里有数。但我们不在意这个事情,请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刚刚说过的话。”
齐珩之听着温宁说出这一番话后,忍不住在心里为温宁竖大拇指,不管怎么样,温宁在面对瑟斯的时候,阵仗是不输的。
瑟斯在听到温宁说出这几句话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温宁。
温宁被这种目光盯得极不自在,别开头避开瑟斯的打量。
“哦?那你们说说,是谁把你们俩关在这里的?我听听看你们说的对不对?”瑟斯慢悠悠地开口道。
“我们知道是……”齐珩之忍不住又要一句话顶回去,但温宁按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
她现在能猜出瑟斯的目的,他们已经分析过,最有可能把他们关起来的人是陈润泽,但他们俩也清楚,这并不是陈润泽自愿做的,背后的人还是瑟斯。瑟斯现在反复提这件事,无非就是想引导他们知道是陈润泽关的他们,从而让他们彼此之间先乱起来。
这样的离间计,在几千年前,中国的老祖宗就用过了。瑟斯现在才玩这样的把戏,未免也太拙劣、也太落后了!
想到此处,温宁在心里冷笑一声,说:“瑟斯先生,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就是时间。我想,你应该要明白这样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对你就越不利。”
“我知道你们的文化传统是更加信奉个人主义的,但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一直以来都是集体主义。我们背后的组织关系、家庭关系等,都不会放任我们失联太长时间!”
“我想,你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之前才会弄出一个假的我,来冒充我继续生活。但那样的把戏玩一次还可以,次次都玩,会腻的。也会更容易被拆穿!”温宁慢慢地说着,确保这些话能清楚地被瑟斯听到。
齐珩之听着温宁的话,默默地在心里为温宁叫好。
刚才他就要被瑟斯带着走了,瑟斯提出问题他就要去回答,这样他的思路就会被瑟斯带着走。幸好温宁足够清醒,不去回答瑟斯提出的所谓的问题,而是一直坚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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