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外人可以随随便便闯入的了?”进来的人高景行并不认识,可这并不意味着来人不认识高景行。
“小的......小的来领新入门的弟子来滕王阁寻找适宜的修炼功法。”一个身着青衣,腰间挂着一个香囊,胸前有着属于执法部的胸牌畏畏缩缩地说道。
高景行眉头紧皱,很快露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大步上前将呼延哲搀扶起来并说道:“阁老见外了,今日我接滕王阁阁主,岂非是要重蹈覆辙?明日起,呼延阁老所找的人立即对所有的图书校阅,凡事污秽,内容不详,不实均作为迷信等书籍处理。兵书,战术,修士品阶从练气一段到练气九段,大批量印刷投放外门。”
“什么!”执法部的青年为之一震,这是整个缥缈宗史上从未有过的现象。
“是!老臣一会儿便去将这件事情办妥。”
高景行瞥了一眼执法部的青年,让他浑身一震。
他做梦也没想到高景行会如同一个冷冽的君主般,一步一步地下达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政策。
呼延哲的脸隐隐有些充血,他已经期待这种情况太久了太久了。紧接着他低下头沉声道:“阁主,属下倒是建议,不如留待五日后的大典之上,宗主会邀你对全宗门演讲,届时向整片缥缈疆域的子民发布这则通告。而老夫这五日,就会前往上院游说各个长老,只要他们同意,老夫定当及时知会阁主一声。”
高景行点了点头,他对于呼延哲对这种角色的迅速带入很是满意。老宗主萧仁的一系列措施,整个缥缈宗在他的威压下臣服,所有人都惧怕,恐惧他,高景行岂能不怕?
只不过他能如此大胆的做出这些措施,自然有保命的办法。而他手中的免死金牌也早就在物色可以转手的人,所谓的免死,毫无疑问本质是一个催命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最真的犯了什么错,以萧仁宗的秉性,他会认可自己的儿子萧何发放的免死金牌?所谓的免死金牌,不过是逼迫自己站队罢了。
高景行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错,有劳呼延长老了。即日起,你依旧是滕王阁的长老,同时详细的部分这几日你自己斟酌完毕,递交上来,如果无误就照办。”
说着,他的眼神一愣,黑色的眸子仿佛藏着数把刀,让执法部的弟子猛然一惊。
只见他急忙跪下,身后的几个弟子即便愣了片刻也紧忙跟着跪了下来。
“高阁主稍安勿躁,今日之事,小的不敢放出一点风声!一点也不!,如果内门出现了关于滕王阁的一点风声,小的知道规矩!小的还想活命,断然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高景行冷哼一声,故作不耐地挥了挥手:“滚,如若让我听到风言风语,只怕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执法部的弟子连磕数个响头,连连道是。
当高景行走出滕王阁后漫步在内门的街道上,不知不觉地再次走到了魂莲日的那条江边。此刻的江面上风平浪静,偶有波光粼粼倒映着天上的星星与月亮。
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知道的越多,他就越发的迷茫与纠结。
前路,如同黑夜一般。
他的纠结如同平静的湖面,所有的情绪都埋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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