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笑话。”场下有人讥讽道,不过很快他的讥讽都会化作惊恐。
只见被包裹提至空中的男人肢体迅速扭曲折断,随后湮灭至虚空之中。这一幕看的所有人沉默,而这一个人的死亡没有高景行想象中的血腥,只有诡异。
这就是血北宗的功法吗?他不禁想到。
在他的眼里,这已经很不错了。起码没有想象中的血腥,能做到以这种形式杀人于无形的恐怕目前以他的阅历只见到过所谓的‘北方血宗’才有的能力吧。
不过他却一点也不心动,有些东西注定不会是他的。他很清楚,自己也不会去学习这种功法,因为单听名字他就反感。
血宗?想来跟田家的地下其实差不了多少。
见状,他开口说道:“诸位,还有谁想试一试?”
还有人想要反驳,这时候一个中年人上前,他满脸横肉。
“这位兄台,到底所求何事。咱们四五六地比划比划清楚,求财,还是求名。”
“这些我都不求。”高景行微笑。
“呵呵,都不求?这天下岂能有对名利不动心的人?”
“有啊,我就是。”高景行耸了耸肩,手指跳动的更快了,那欢快的节奏让在场的人心烦意乱,“我已经有利有权,为什么还要这些?”
在这一刻,似乎是为了佐证他说的话,旅店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只见数十人拿着砍刀目光死死地盯着高景行,开口说道:“你就是带头的?”
高景行点点头微笑。
“他妈的,兄弟们上!”
话音刚落,高景行神色冷淡:“今晚可是有宵禁的,到处走可是违反了命令。”
“呵呵,命令?你不是我们的主,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
话罢,一行人就要提刀冲来。
呼延哲的战斗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已经年老体衰,跑?能跑得过身边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吗?堂堂滕王阁前阁主,莫名其妙的在这里被一群无名之辈用砍刀砍死,那未免也太憋屈了吧?
想着,他大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令牌高举身前:“缥缈宗内门长老在此,安敢造次!?”
呼延哲怒气冲冲,一张脸已然涨红。众人看着他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一时间怔在原地。可为首的男人却不怒反笑,手中砍刀挽出一个剑花,阴测测地笑到:“天还没亮,趁着天黑,刚好给你们收尸。你们一死,谁能知道是我们?”
高景行大步上前拦在呼延哲身前,淡淡道:“他们恐怕就是内门之人吧。”
“不错,是又如何?”说着,砍刀划破空气带来阵阵呼啸之声。
“你看,我说过的今晚会有人来。”高景行微微一笑,一跃而起。高自在急忙从大腿旁抽出匕首紧跟在后面。
呼延哲年老体衰掉头就往上面走,木质阶梯吱吱作响,仿佛随时就会破出一个洞。
门外。
漆黑的夜里看不到任何标志,也看不到来的人影。只有身上的铠甲反射着荧荧月光,这个夜里或许不会再有人来了。
一个男人呼出热气,白雾升腾。他坐在马上,精致的脸庞让人心生怜惜之意:“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进去。”
“大人,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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