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刘决定不再忍让,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不再受人白眼,起身向众人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刘越示意两名部曲到帐前巡查,万一走漏了风声,很有可能出大事,导致屯长集体暴乱。
片刻后,众人明白了计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屯长们制服,号召大家一起诉苦,一起批判,场面慌乱时,再由使君坐镇。
这样一来剩下的亲信什长们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大局将定了。
刘越当场替王凝之许下诺言,此计若成,保证在场的十人最小升什长,立功越大,赏赐越多,屯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刘越和部曲们,他们可没有资格给自己赏赐,也没有必要想这么多,因为王凝之一向不会吝啬,每人都赏赐了土地,响钱有无都不重要了。
帐内人头攒动,丰厚的赏赐让这十余辅兵激动不已,部曲们也在磨刀霍霍。
刘越布置任务,蔡山、胡庆彤二人统五十带甲部曲,回到王凝之身边,必要时出来镇场。
自己带领十余辅兵按原计划,向这些屯长们哭诉、发难,走出军帐后,刘越觉得不太稳妥,又收拢了十多个底层士卒。
刘越一行二十多人,整装来到军营的武器库,王凝之正在视察此地,他周围的屯长们全部到齐了。
武器库前,一阵响亮的哭泣声传来,只见二十多名士卒跪地哭诉,“请使君为我等做主啊!”不知是否抹了洋葱,眼泪哗哗地往下落。
外面的众士卒见状,不敢隐瞒,连忙来到库中禀报。
王凝之听到声音,匆匆走出库房,屯长们预感不妙,心中咯噔一声,但依旧紧随其后。
“请使君为我等做主,屯长武敬春、铁忠、邱敬双、王希成……十人无故克扣战士军响,还截留县衙犒军之钱,使得我们敢怒不敢言啊!”
“使君,他们不仅如此,还倒卖军器,擅自克扣军粮,按照规定,我们每月应有一石的粮食,每7天一顿肉菜,但实际只有半石粮食,肉沬不见一点,不怪我们打仗不行,整天挨饿,哪里能打仗呢!”
“使君有所不知,他们十人平常在县里横行霸道惯了,吃饭不用花钱,走到哪里都不用花钱!也就这些天收敛了一些,上个月还偷偷的强了县里一户人家的闺秀……”
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语,武敬春等人面色有些惊讶,心中毫不害怕,指得他们的鼻子,大怒道:“大胆贼子,勿要妖言惑众,我看你们平日里是吃撑了,一群白眼狼!”
铁忠目光阴沉,冷哼了一声,连忙招呼自己的亲信:“来人啊,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我就地斩首!”
一阵呼唤之后,不见回应,回头竟发现身旁亲信们应声倒地,面前是乌压压的一片甲胃士卒。
自己的士兵好像没有甲胃吧,都被卖完了,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人啊!
刘越一马当先,奔袭到贼首面前,大力挥出长枪,直扎胸膛,一股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武敬春骤然倒地,临行前睁着不甘心的眼睛,死不瞑目,阴毒的脸庞终于平静下来,钱唐的一代军头死了!
铁忠、邱敬双等人大感不妙,强烈的死亡感笼罩着他们的心头,想要劫持王凝之殊死挣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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