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匈奴兵。
直到此时,徐晃韩忠才明白我说的怕把匈奴打怕了是什么意思。
战争还在继续,终于经过死伤无数,匈奴骑兵冲到了盾牌阵前,来不及勒马的匈奴兵直接就撞到了枪林上。
好不容易勒住战马的匈奴骑兵还来不及庆幸,就被后面的匈奴骑兵撞进了枪林。
铁箭,巨石,箭矢,在黄巾军阵前交织成一片死亡地带,从一千五百步开始,到黄巾军阵前,满地的人尸马尸铺满大地。
看着如此惨状,那些在后指挥的首领着急的对须卜骨说:“单于,不能再冲了,就这么一会儿我们就损失了三千骑,就算能冲到黄巾阵前也破不开他们的军阵。”
须卜骨浑身冰冷,他不明白,如此远的距离,黄巾军是怎么将铁枪和巨石发射到前面的。
“单于,单于。”
须卜骨猛然回过神来,他明白,此刻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如果再这样冲锋,他的两万大军就完了。
正在他要下令的时候,一名守城的匈奴兵骑马而来。
“单于不好了,雁门关外出现十万黄巾,正在攻城,勇士们守不住了。”
须卜骨和一众首领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须卜骨恨恨的说:“张绝户,你不得好死,天狼神不会饶恕你的。”
突然,黄巾军后面鼓声更加激烈,一阵牛角号的声音响起。
韩忠歇斯底里的大吼:“开阵冲锋。”
说完,带着护卫他的骑兵率先向匈奴兵冲去。
四万大军像潮水似的,呐喊着随着韩忠发起了冲锋。
黄巾军十人一组,虽然在冲锋,却不混乱。
十人中三名刀盾兵,三名长枪兵一名弓箭手一名狼筅兵,班长在中间指挥,副班长手持短刀。这就是戚继光的鸳鸯阵。
匈奴骑兵失去了机动能力,在这些相互配合的步兵面前彻底没有还手之力。
被狼筅架住弯刀,长枪兵一个突刺,将骑兵刺下马,刀盾手上前不管死活,就是一顿劈砍,随后被手持短刀的副班长割了脑袋。
又或者被盾牌手挡住弯刀,被长枪兵或者狼筅兵刺落马下,被割去脑袋。
有的匈奴兵被黄巾兵的凶残吓到了,跪地投降,却被活生生的割去脑袋。
韩忠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开口,这更助长了杀降。
黄巾军就像一把篦子,所过之处都是没有脑袋的尸体。
须卜骨和一众首领看着被割去脑袋的匈奴兵,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走。
半个时辰后,张燕和张白骑攻破了雁门关,加入到了抢人头的行列。
看着跪在地上的须卜骨和一众首领,我上前冷冷的说:“须卜骨,你可服气?”
须卜骨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活了,硬气的说:“张绝户,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仗着那些铁枪石块,若是真刀真枪的干,你这几万人早就败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黄巾放下兵器任你杀。”
须卜骨脑袋一扭,不愿意再和我说话了。
“这么不禁逗,真没意思。”
沧浪一声。
不等众人反应,须卜骨的脑袋就被我砍了下来。
“杀,一个不留。”
“张绝户,你不得好死,天狼神会惩罚你的。”
我冷哼一声说:“天狼神,他要是敢来,我一样绝了它的户。”
说完不再理会这些人,刚进城,就有人过来打小报告。
“少将军,韩忠纵容手下杀俘。”
“韩忠,可有此事?”
“回少将军,末将只顾着杀敌,并没有注意到。”
我拍拍韩开的肩膀说:“他说没看见。”
“少将军,如此纵容,不怕军纪败坏了。”
我阴沉脸说:“韩开,有的事不能听风就是雨,况且我也没看见。”
一群人随着我进城,独留下韩开伤心不已。
韩忠走了一段距离又折返回来,拍了拍韩开的肩膀说:“少将军开战时说,杀一个匈奴兵赏两百钱,俘获一匹战马一贯钱,并没有说俘获一个匈奴兵有奖赏,你说,是不是少将军忘了说了?”
“少将军怎么可能忘记。”
韩忠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韩开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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