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怎么就被拉进了黄巾,是我们两个太惹人注目了。”
“我也不知道,就报个名字,还非得让我们加入黄巾,不加入就诬陷,真是见鬼了。”
高顺叹息一声说:“真是时也命也。”
张辽疑惑的说:“张远怎么知道我擅长骑兵,你擅长步兵,真是搞不懂。”
高顺感慨的说:“恐怕我们两个这辈子身上都要背着黄巾贼的名声了。”
“管他那,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辽和高顺一脑子的问号,还有两人也是一脑子的问号。
东莱,太史慈看着荒废好久的院子,楞楞的出神。
门外邻居经过,看到门开着,小心翼翼的探头张望:“是子义回来了吗?”
太史慈忙回身望向声音之处:“牛二哥,我娘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你娘不是被你的朋友接走了吗?”
“我没有让朋友来接我娘啊!”
“他们说他们叫张远和赵弘,是你的朋友,是你让他们来接你母亲的。”
“张远,赵弘,怎么这么熟悉。”
突然一道惊雷在太史慈脑中炸开,张绝户三个字出现在脑海里。
“原来是他。”太史慈满脸的杀气,双拳紧握,活像一个择人而噬的猛兽。
“子义,子义,你没事吧?”
“多谢牛二哥了,我知道谁带走了我娘。”
“你知道就好,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全都骑着高头大马,看来子义这些年过得不错。”
太史慈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牛二哥,我去寻我娘了,回来请你喝酒。”
“行行行,你快去吧!酒咱们什么时候都能喝。”
太史慈出门骑着马向并州飞奔而去。
常山赵家村,学成武艺归来的赵云兴奋的向家里赶去。
一进村,赵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村里太安静了,压下心中的恐慌,赵云打马向家里而去。
一路上没见到一个人,田里的草长的很高,看样子许久没人打理了。
到了家门口,映入眼前的是满院的杂草,看样子就明白,这里已经许久不曾住人了。
赵云进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屋子里锅碗瓢盆居在,被褥衣服却不见了,看样子人应该是走的很匆忙。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赵云骑马在村里寻找,赵家村不大,不一会儿就找遍了,没看到一个人影。
一阵嘹亮的歌声传来,赵云骑马向那个方向赶去。
看到是一个砍柴的外人,并不是本村人,赵云略显失望。
刚想调转马头离开,赵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前面这位兄台。”
打柴的回头看到一个英气勃发,浑身一身绸缎的骑马少年,连忙说道:“这位贵人好。”
“兄台莫要惊慌,我想问一下,兄台可否知道这村里的人去哪里了?”
“你是这村子里的人?”
“正是,还请兄台告之。”
“几年前赵家村里的人,被黄巾张燕带上山了。”
“多谢兄台告之。”
说完赵云骑马离开。
荆州南阳,一个破旧的小院,一名医者摇头叹息的对一对中年夫妇说:“老夫无能为力了,二位想开点吧!”
黄忠声音颤抖的问:“我儿还能活多久。”
“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医者叹息一声离开了,他是一直给黄叙看病的,亲眼看到黄家因为给黄叙看病落败了,家里的东西卖完了,原本的大宅也卖了,还真是家破人亡。
黄夫人听医者说完,两眼空洞,脸上一片死灰色,黄忠心里同样不好受,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四十多岁的他,头上白发横生。
两人就在院子里站着,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屋子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声音:“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劝君莫羡冠军侯,若个书生万户侯。”
听着儿子不甘心的声音,黄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
黄忠拳头紧握,咬牙对黄夫人说:“走,我们带叙儿去并州。”
“夫君……”
“我不能看着叙儿就这样没了。”
黄夫人知道黄忠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泪水更加止不住。
“夫人,此事不能让叙儿知道。”
“夫君放心,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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