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有修养的。
“吾那汉人休走,可敢与我阵前厮杀。”
“我戏某一书生,岂能干屠宰牲畜之事,尔等牲畜快快远离。”
“气死我也,谁愿出战,替本王取张绝户与他的头颅,本王必定重赏。”
“右贤王稍等,看我取二人头颅献与右贤王。”
一名身材魁梧的匈奴骑兵手持青铜啄,纵马飞奔而出。
我立刻吩咐何曼:“何曼,上,叉杀他。”
何曼一听我点名让他出战,双腿猛磕马腹,纵马杀将出去,生怕其他两人抢先一步。
何曼的武器是一柄牛角钢叉,有三尖,中间一尖长,像枪头,两边稍短微微弯曲,钢叉长两米,可锁住敌人兵器。
青铜啄类似戈,可以勾杀,推杀,也可啄杀,这种武器一般是匈奴将领使用。
两马靠近,匈奴将领青铜啄推杀,何曼钢叉叉住青铜啄杆利用战马的速度,挑开青铜啄。
两马相错而过,勒马,调转,再次相对冲锋。
匈奴将领变换招式,青铜啄啄杀,何曼钢叉上举,顶住青铜啄,双手用力一拧,将青铜啄锁住,两马相错,青铜啄被锁住不能收回,钢叉在青铜啄杆上滑动,钢叉卡在青铜啄上,何曼双手用力向外一推,青铜啄从匈奴将领手中脱手。
丢失了青铜啄的匈奴将领,迅速摘弓搭箭,上身在马背上一转,对着何曼的后背就是一箭。
这一变顾太快,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箭矢就飞向了何曼,眼见何曼要被射杀,匈奴将领和去卑脸上露出笑容。
突然何曼俯身去捡地上的青铜啄,箭矢擦着何曼的后背飞过何曼,插在地上。
何曼见到插在地上的箭矢,脑门瞬间布满冷汗。
何曼怕对方再放暗箭,趴在马背上没有起身,跑了一段距离后,觉得离开了弓箭的射程,才敢起身勒马调转马头。
我们见何曼安全了,全都重重松了一口气,匈奴将领和去卑笑容定格在脸上,一副不可思议。
何曼看了看手中的青铜啄,心里感慨万千,要不是自己图小便宜,今日恐怕就命丧于此了。
何曼眼睛从青铜啄上挪开,阴狠的看向远处的匈奴将领。
钢叉一抬,怒吼一声:“你他娘的竟敢暗箭伤人,我弄死你。”
何曼猛磕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冲向匈奴将领,匈奴将领抽出一只箭搭在弓上,左脚踏在弓上,右手抽出弯刀,纵马向何曼冲过去。
典韦大吼一声:“何曼小心暗箭。”
两马速度非常快,距离五十步的时候,匈奴将领身体突然躺在马背上,弓抬起来,一脚踩着弓,左手拉开弓,三十步左手一松,箭矢飞向何曼。
何曼只见到一点寒芒速度飞快的奔着自己面门而来,虽然何曼早有防备,还是吓了一跳,连忙趴在马背上,箭矢将头盔上的盔缨射落。
两马相交,匈奴将领没有起身,弯刀平举奔着何曼的马脖子削去。
何曼右手青铜啄猛然向前一推,目标正是匈奴将领和手腕。
匈奴将领受到威胁,连忙撤手,两马相错而过的时候,匈奴将领直起身,在匈奴将领起身的一刹那,何曼突然一松青铜啄,双手握住钢叉,身体快速躺在马背上,同一时间,手中钢叉快速向后刺出。
刚起身的匈奴将领只觉得后背一凉,身体和战马分离。
何曼一声大喝,双臂用力,将匈奴将领挑起,狠狠地向地上摔去。
砰的一声,荡起阵阵尘土,何曼一勒缰绳,战马向前跑了十几步慢慢停了下来。
何曼钢叉戳在地上,迅速下马走向地上还未死亡的匈奴将领,一脚将其踢的仰面朝上,抽出腰间佩剑,在匈奴将领恐惧的眼神中砍向其脖子,咔嚓,鲜血飞溅,何曼丝毫不嫌脏,抓起匈奴将领的人头,快速奔向自己的战马。
重新回到战马上的何曼,将人头绑在腰间,收起佩剑,拔出钢叉,调转马头向匈奴人奔去。
匈奴人以为何曼要继续挑战,刚要派人出战,何曼骑马跑到站在哪里不动的战马,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向本阵跑去,路过掉在地上的青铜啄,钢叉一挑,挑着青铜啄快速向本阵跑去。
何曼这一系列的操作把双方大军雷的不轻。
斗将之时,杀了人,剁了人头,还抢武器和马匹,恐怕何曼是有汉以来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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