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不会不妥。”
“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老子再次竖起黄巾大旗。”
郭嘉是一阵无语。
“何曼。”
“公子有何吩咐?”
“去,告诉破落尔,改道河东郡,追击卫仲道的迎亲队伍。”
“诺。”
“主公意欲何为?”
“我要弄清楚一件事,不然我无心他事。”
“主公要弄清楚何事?”
我烦躁的说道:“奉孝,你今日怎的如此话多,只管跟着便是。”
郭嘉一阵无语。
队伍直接向河东改道。
另一边,见我们没有跟上的卫仲道,重重的松了口气,为防止我反悔,卫仲道让人驾着马车,自己骑着马,丢下大队人,向河东疾驰,本来三天的路程,一天就走了一半多的路程。
当我们追上迎亲队伍的时候,得知卫仲道带着蔡琰已经先行,我阴沉着脸对破落尔下令:“狼骑先行,凡是阻挡我们追击者,一律射杀。”
“谨遵主人命令。”
“破落尔,你们如今已经是我的亲卫营,你们奴隶的身份已经去除,从今以后,称呼我主公或将军即可。”
“破落尔见过主公。”
“好,一定要追上那辆马车,就算是追到安邑城,也绝不放弃。”
“主公,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还请主公为我们派一名向导。”
“典韦。”
“公子放心,我这就给其找向导。”
不一会儿,典韦从军中跳出两名向导,向导带着破落尔疾驰而行,我们紧随其后。
洛阳,当汉灵帝听闻我带兵来了,又走了,瞪着眼睛看着城门校尉。
“你是说,张远来了又走了。”
“回禀陛下,张远没有印硕,也没有册封的圣旨,兵士没让其入城,张远意图强行闯入,被我们阻拦,生气之下返回并州了。”
汉灵帝十分无语,心里暗想:张远有狗屁的印硕,圣旨更是伪造,他要是能拿出来才奇怪。
“去,让卢植进宫。”
城门校尉如实禀报道:“陛下,今日是蔡郎中令女儿出阁之日,所有大臣现在都在蔡府饮喜酒。”
汉灵帝这才记起今日好多大臣告假,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汉灵帝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城门校尉下去。
卫仲道带着蔡琰和十几名护卫,一路马不停蹄,终于赶到了安邑城外,还不等他松口气,远处尘土飞扬,卫仲道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连忙吩咐道:“快,先入城。”
刚进了城,远处的骑兵也靠近了,卫仲道一眼就认出领头的破落汗尔,对着城门的兵士喊道:“快,关闭城门,张绝户来了。”
一听张绝户来了,守卫城门的兵士吓了一大跳,连忙开始关城门。
破落汗尔见城门缓慢的开始关闭,立刻下令:“狼骑冲锋,射杀城门处兵士。”
骑兵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就在城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几支羽箭从缝隙中飞入,几名正在关门的兵士当场被射杀。
狼骑骑着马快速靠近城门,几名士兵下马,将城门推开,这些狼骑并不贸然闯进去,而是在城门附近戒备,个个挽弓搭箭,不管是城头上有人露头,还是城门内有人露头,通通被射杀。
约摸一炷香时间,我带着虎卫匆匆而来,见到城门被狼骑拿下,我松了口气。
“管亥,带领五百虎卫直接冲向卫府,何曼,带领五百虎卫拿下城头,保证我军退路。”
“诺。”
“诺。”
“破落尔,带领百名狼骑随我入城,剩下的由何曼统领,协助何曼守卫城门。”
“诺。”
管亥带着五百虎卫首先冲进去,在城门处战战兢兢的兵士,见到有骑兵冲进来,丢下兵器撒腿就跑。
我带着百名狼骑紧随其后。
安邑是河东郡的治所,当郡守得知我带着人冲进城,当即收拾细软,带着几名护卫从其它城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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