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没等我开口说话,急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轻轻摇了摇头。
朱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见我摇头,笑着说道:“是不是舍不得。”
我看了看朱雀的肚子问她:“你不想回家看看?”
朱雀轻轻摇摇头说道:“这就是我家。”
我将背上的披风解下,给朱雀披上:“天还凉。”
我抱着朱雀的腰,她头靠在我的肩膀,我二人看着天上的明月,朱雀开口说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你别乱想。”
朱雀靠在我肩膀上,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
“起风了。”
朱雀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并没有感觉到风。
“夫君,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道:“这风不是人间的风,而是吹灭大汉的风。”
二月初一,我带着蔡琰,典韦,管亥,何曼,郭嘉,破落汗尔,三千虎卫,八百狼骑,一百女兵,正式启程,前往洛阳。
河内郡,於夫罗收到我要穿过河内前往洛阳的消息。
开始召集手下准备拦截我,这几年的时间,让於夫罗彻底看清了朝廷的不作为,为了能让自己带领的人活下去,於夫罗暗中投靠了在河东的董卓。
轵关,北连并州,过了轵关就属于河内郡,轵关虽然在河内郡之内,但它又不受河内郡管辖,此关直接归朝廷管辖。
过了轵关快马一日就能到达黄河边,渡过孟津渡口,快马一日可到洛阳,所以,轵关,孟津,是守护洛阳的两道屏障,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两地直接归于朝廷管辖。
所以,出了并州,如果从轵关进入,那就是进入了河南尹的管辖范围。
我准备从此处过,因为能节省时间,我实在是害怕汉灵帝突然暴毙,而於夫罗准备在轵关和孟津中间济源位置动手,这个地方超出了轵关的管辖范围,又离孟津还远,属于河内郡地区,所以此地就形成了三方势利都管,三方势利又都无权管辖。
当我们一行人到达轵关城下的时候,守城的士兵连忙擂鼓,城墙上顿时就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兵士。
“城下何人,为何前往洛阳?”
听到城墙上的喊声,我对典韦说:“去,告诉他们,我随夫人回洛阳省亲。”
典韦驱马上前,对着城墙上喊道:“吾乃并州牧,镇西将军的护卫统领,陪同州牧和州牧夫人回洛阳省亲,还请放我们入关。”
城墙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你是张绝户的部下?”
典韦怒吼一声:“大胆,竟敢辱骂上官,尔等可知罪否。”
“哼,我们归京师调遣,就算是并州牧亲自前来,我们也不受其令,你一个小小的护卫,有什么资格让我等开关门。”
典韦被气的哇哇大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城头,一戟将说话之人脑袋拍碎。
我骑马缓缓靠近城墙,管亥,何曼,破落汗尔,连忙跟上,破落汗尔更是一手握着强弓,一手拿着羽箭,做好随时挽弓搭箭的准备。
“公子。”
我抬手示意典韦,对着城墙上喊道:“我就问你放不放我们入关,你要是说不放,我们立刻原路返回。”
城墙上说话那人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没有再开口说话,静静的望着城上那人。
那人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加不知如何办。
那人旁边一人说道:“将军,张绝户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收到陛下旨意,前往洛阳,我看张绝户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不是想借我们之口阻拦,然后又跑回并州。”
校尉想到在洛阳城门,阻拦我入城的那名兵士和校尉,兵士被寻了个理由杀掉了,校尉不知去哪了,据说是调往雍州和羌人打仗去了。
想到这里,校尉试探的问道:“张州牧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往洛阳?”
我脸色一变,矢口否认的说道:“谁告诉你的,没有,绝对没有,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上报陛下,说你胡乱猜疑陛下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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