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太守慢行。”
“多谢太后。”
“并州牧,替哀家送送孔太守。”
“诺。”
太史慈对着何太后行了一礼,跟着出去了。
三人出去一会儿后,何太后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张远,乱臣贼子,他日若我儿重夺帝位,我要将你做成人彘,天天羞辱你。”注:人彘乃汉朝吕后专利。
“母后,张远胆大妄为,母后还是别惹他不痛快了。”唐婉劝何太后。
何太后猛然转头望向唐婉,将唐婉吓了一跳。
“母后。”
“你是不是与张远有什么事?”
“母后何意?”
“我让张远放开我,张远不但不放,还百般羞辱与我,而你一句话,张远却乖乖放开了我,说,你与张远是不是有私情。”
唐婉连忙跪下,着急的解释道:“母后冤枉我了,我与母后同日而来,并未与张远独自见面,哪能有私情,还请母后明鉴。”
“你最好没有,不然,我替我儿废了你。”
张远和孔融离开大帐,走了一段距离后,孔融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张远破口大骂:“张远你也配当人子,老夫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你会是忠诚义士,你残害忠良,祸乱天下,你不得好死。”
等孔融骂完,张远开始说话:“孔先生,你乃大儒,和我岳父齐名,张远怎敢为难你我这是在救你,救你麾下兵将。”
孔融被气笑了:“张远,汝还知何为脸面否?”
“孔先生 ,你听我说,今日强攻汜水关,才只是刚开始 ,汜水关之后,还有更加雄伟的虎牢关,虎牢关之后,有更加雄伟的洛阳城,若是强攻下去,这20多万大军,最后能剩下多少人,今日你损失区区几千人,换取数万人的性命,孰轻孰重,我想孔先生自己明白 。”
“哼 ,老夫是来正君讨贼,不是尔等 。 ”
“既然孔先生如此说,那下一次强攻虎牢关,我替孔先生争取先锋一职,如何?”
“老夫之口能言,用不起并州牧,老夫可没有钱粮。”孔融的意思是,陶谦花钱消灾,张远明白孔融误会了,也没有解释。
“张远,今日之辱,老夫记下了。我问你,你为何欺瞒太后,不将弘农王的消息告知。”
张远正色的说:“太后乃董卓之奸计,若是得知弘农王的消息,必定让联军不顾一切替其子报仇,到时,我们是听与不听,太后不知兵,若是听从其言,不但灭不了董卓,还可能反被董卓反败,若是不听其言,我等身为臣子,岂不是变成逆贼。”
“那也不能瞒着太后,欺瞒太后,岂是臣子所为。”
“不知孔太守有何妙计,张远洗耳恭听。”
“老夫凭什么告诉你,想知道什么妙计,用钱粮换取。”
“那张远就不劳烦孔太守了。 ”
“哼,张远,小心撑死 。”
“子义,送孔北海出去。”
“诺,孔太守,请。”
孔融甩袖愤怒离去。
孔融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大营外剩下的人,气的脑门青筋暴起。
整整五千人,就剩下几百人。
宗宝见孔融出来了,连忙上前。
“太守,你没事吧!”
“宗将军,五千人就剩下这区区几百人了。”
宗宝连忙解释道:“不是,还剩下一千两百人,这些人伤势不重,我带领他们在此等候太守,其他人伤势比较重,我让其回营了。”
听到还有一千多人,孔融怒气下降了一点。
“回去让人全力救治伤者。”
“回太守,伤兵已经被并州牧的人给救了。”
孔融一听,怒气又下降了一点。
“还算张远没有泯灭人性,知道自己赎罪。”
“叮嘱众兵士,今日之事莫要外传,谁要是敢胡言乱语,我孔融就做一回张绝户。”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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