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入的水塘中。
江宁将手举至眼前,将眸光落在手上的玉牌之上,视线却飘忽。
只见那玉牌,在黑暗中,发着淡淡的几乎不可擦的幽光。这就是她跳入水塘中的原因,而这玉牌上面的绳子,因为长年沉在水塘中,早已经烂掉,只有这块玉牌,依旧完好无碎。
这个,不是先皇留给她的,而是她娘留给她的。
江宁回到清闲居时,清闲居被搬空,看似一切如旧,她却注意到,清闲居早已经被人挖地三尺过,翻新过,痕迹不明显,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隔天一早,江宁再次清空清闲居内所有人,跳入水塘中,又过了好久,浮出水面,这次,不再是平静,而是用力的拍打着水面,发泄着,似乎在恼恨什么。
这种事情,江宁反反复复做了四天,直到宫里传出,皇帝没事才停止。
皇帝没事了,千山那天的视线时不时浮现在江宁心头,弄头她心烦意燥。
--不行,她不可以坐以待毙,她要主动出击。
又隔了两天,舌头好得七七八八,江宁道:“我要进宫。”
岸麽麽吓了一跳,忙躬身出去。
申请进宫近见的贴子还未递进宫,就被人拦了回来,只见霸气高贵的阮君恒,踩着优雅的脚步,手拿着贴子走了进来。
江宁闭上双眼,当没看见他。
阮君恒一把将贴子甩到江宁脸上,狠狠的,发出“啪”的一声,比用手打耳刮子的力量,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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