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却充满杀气。
江宁浑然不知的掀起一点窗帘,看向窗外,却见肃云带着一群侍卫出现在君和书院前,叉腰大叫,“姓陈的,给老娘滚出来!”
姓陈?江宁皱眉思索了下,书院里有十个姓陈的先生,却都不年轻,应该没有什么人,值得肃云看上眼的吧?
百姓们渐渐的围了上来,马车被堵得水泄不通,想离开,也不可能,只能留下来继续看戏。
阮君恒的脸,越来越黑,青筋“突突”的狂跳,看江宁的眼神,越发的锐利幽暗,如利刃般射过去,可是江宁,却好整以暇,等待好戏上场。
“敢欺负老娘的男子,活得不耐烦了吗?”肃云接着大叫。
原来是给男子找场子的啊,江宁失笑,这若放到现代,会被人叫真/性/情,在古代,这样的女人,可就等于放荡,而肃云,却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这事,发生在另人身上时,江宁会如此想,可当抢男人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就不一样了。
“江宁,”阮君恒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江宁对他翻了个白眼,没看见她真正看好戏吗?吵什么吵?
阮君恒不依不饶,江宁只好草草的解释:“拿你的名头办事,那是我看得起你。”
在朝中,百官以阮君恒为首,在民间,百姓以阮玉辰为首,这已经是清影国人人皆知的事情,而江宁这么做,是想让百姓,也以阮君恒为首。
在明知道阮君恒要甩下朝中事,离开时,江宁却还是这么做了,就算阮君恒不抢皇位又如何?她要让他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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