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江宁当时便心绪翻涌,如惊涛骇浪,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但是生气,能解决事情吗?敌强我弱除了屈服还有什么?岸麽麽要进来,一定是有急事,而现在,她却连替岸麽麽讨回一个公道都不能了吗?
江宁痛心的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打得只余下一口气?”
全福吓了一跳,却没有害怕,而是态度严紧的道:“小的不敢。”
却不是奴才不敢,全福是阮君恒的人,自然不可能对江宁称奴才。
“是我叫岸麽麽一早来找我,既然你那么对麽麽,不是也应该如此对我吗?”江宁声音冰冷,没带着丝丝嘲讽。
全福还是那副样子,道:“主子吩咐我保护王妃,不许任何人打扰王妃休息。”
言下之意,不管岸麽麽是听谁命令来的,都与他无关,他只是遵守阮君恒的命令罢了。
胸口气结,江宁眼里的怒火隐现,却还从容的问:“你主子是不是说,不可以对我出手?”
全福不解,只是答:“主子没说什么,只是命令我保护好王妃。”
“呵,”阮君恒,江宁心口泛冷,一片冰寒,从床边抽出一马匕首,便往全福身上刺,毫不客气,打得全福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全福身手高,匕首只是擦到他皮肤,就被他闪过去了,并没有造成重要的伤害。
全福眼里也有了怒意,这个女人如此不识好歹,主子把贴身护卫的他留下来保护她,她竟然还……
“伤我的人者,死!”江宁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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