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恒出现在房间里,随手搬来一架屏风,将众人的视线挡住,明知此时的江宁沉到再吵也不会醒,可还是让人轻声。
等一切完成,人散只余下阮君恒与江宁时,他才走至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比床还舒服的贵妃椅上,这变形的……还是贵妃椅吗?
阮君恒脱了衣服,躺到江宁身边,也不管江宁会不会同意,抱着江宁,陷入沉睡。
清晨,带着丝丝寒气。
树叶都蔫蔫的低垂着脑袋,更别提花啊草啊之类的。
守在门外之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半分不敢抱身。
因为身体缠着白纱布的关系,衣服不敢穿得太紧,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只要有一点风,便从衣服下摆或者袖口处吹进来,冷得皮肤直起鸡皮疙瘩。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全福。
此时的全福,完全没有昨天的盛气凛人,更没有那不甘不愿。
“吱--”
门从里面打开。
阮君恒穿着一身黄色暗纹锦衣走出来,衣摆不动,身姿修长,将一身的华贵华丽简洁大方,气势凛人。
“主子。”
全福向他打招呼。
阮君恒无视全福。
全福尴尬。
全福不笨,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这件是自己做得不对,明明可以把岸麽麽的穴位点了,无伤的状况下阻止她进入,可是他却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让江宁恨上他,更让主子不讨好,也是他,想着江宁也没什么,便想一次镇住江宁的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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