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那销魂的滋味仿佛犹在身体里徘徊不去,他并不后悔当时占有了她,若不是那次的占有,他也只会拿她当一颗棋子,也不会有接下来爱上她的事情发生,他一点也不后悔。
“哈哈哈……”江宁大笑,胸口剧烈起伏:“我怎么这么傻呢?!”
阮君恒个突然靠近她,突然对她好,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时,对她百倍呵护,只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啊!一切的一切,他都算计好了,而她……一步一步的听话的往下跳,就像一个傻子,被人玩得团团转。
晶莹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她以为,从那之后,她不会再哭,不会再流泪,原来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我很好玩吧?”随意的抹掉泪水,江宁看着阮君恒问。
阮君恒摇头,刚开始,他有在玩的心思,可后来,没有半点那样的心思了,现在,更不可能有那样的心思。
江宁低下头,泪水如雨水般滴嗒滴嗒的往掉掉。
看着默默流泪的江宁,阮君恒似有所悟,害江宁引动体内之毒,别人也许是帮凶之一,真正的元凶是他自己!这种毒,最忌的,其实是情绪波动过大!
下意识的伸手抱住江宁。
江宁一僵,拼命挣扎,阮君恒给的耻辱,她有一天,一定会一一的还回去的!
阮君恒却大有死也不放手的意思,牵动身上的伤口,鲜血便透过纱布流了出来,转眼,阮君恒身上的衣服出现显眸的暗红色,随着江宁挣扎得动作越厉害,越严重。
鼻尖血腥味,让江宁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低下头,就看见阮君恒的小腹处,早已经被鲜血染满!
“这……是怎么回事?”莫名的心慌,莫名的不安,可这关她什么事?江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忐忑,这伤又不是她弄的!
江宁完全忘了变成血红眼时候的事情,只是觉得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莫名奇妙。
阮君恒趴在江宁脖颈边低语:“你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很自然的,来了那么一句,回过味来,是多么幼稚的一句,可此情此境,就是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
“没事的,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就会……好……”好字,渐渐消音,刚才还紧紧抱着她的阮君恒,此时早已人事不醒!
“阮君恒!”江宁下意识的唤了声。
房间里,清楚的回荡着江宁的呼吸声,清脆干脆的声音,带满了焦急与不安。
全福听到这声唤,冲进房间,就看见自家主子变成这样,当下责备的眼神射向江宁,只弄得江宁全身不舒服,外加莫名奇妙,他们的眼睛,仿佛在说,阮君恒这样,都是她伤的,她不过就是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做啊。
全福真的很想抱着阮君恒离开这个房间,只是主子醒来一定会不悦,无奈,他只好抱着主子,将主子放上贵妃椅上,就让主子与她一起休息吧!哼。
“你放我这里做什么?!”江宁狠狠皱眉。
“哼,”全福用鼻子不屑了哼了声,若不是主子意愿,他才不想放这儿呢,“这里原本就是主子休息的地方,以为占着这院子几天,这院子真属于你了?”
全福攻击的话,瞬间令江宁脸色难堪,摄政王府,除了前院、主院与东院外,其他地方被火烧了,至今没有休息,难不成,要她去东院与肃云一起住?
想到那无辜的孩子,因为承受不住打击情绪波动过大流掉的孩子,想到凶手之一便是肃云,江宁的心里就隔硬,很是舒服。
想到肃云,自然也想到了促成这一切的元凶阮君恒,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冷冷道:“搬走,不许放我这里!”
“哼,”全福全然没有理江宁的意思。
“不搬走,我就杀了他!”江宁咬牙切齿吐出这句话,心里恨得牙痒痒,若不是阮君恒强了她,她又怎么会怀孕?若不是阮君恒……她又怎么会流产?!
江宁完全不知道,她因为体内种这种毒,不能情绪波动过大,怀孕没有关系,但那时候也是最忌情绪波动过大,两相结合,也就……
全福瞪着江宁,那眼睛仿佛在说:你还是人吗?
全福伸手,就要搬走阮君恒,就在这时,门在外面被人推开的响起,让他清醒了过来。
甩袖,恨恨的转身,就走向门口处,见是不请自来的肃云,不禁脸上又臭上几分。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语气,自然也变冲。
肃云哪里趄被一个奴才如此对待,当下便发起脾气来,叫自己贴身的三个大丫环扑上去,抓住全福,她要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对此对她大呼小叫!
“呵,”全福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手一挥,三个丫环就跟箭的弦似的,飞射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一眼,就知道受伤不轻。
“你忘了本王……本侧妃是何身份了吗?竟然敢对本侧妃的人如此无礼!”肃云简直快气炸了,她来找江宁晦气,管全福什么事!
肃云断掉的话,是“本王妃”,在东院,奴仆们早已经对肃云以王妃相称,在他们看来,王妃之位尽早要落到肃云手里的,称呼,不过就是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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