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战区不一样,这里的战场节奏太快,别看现在周围一个萨蛮人都没有,可短短几个呼吸,此处就可能被萨蛮人团团包围,他不得不让自己尽快恢复战力的。
在八张止血符的共同作用下,血总算是止住了,可痛苦却一点都没有减轻,甚至随着汗液流在伤口上,变得愈发疼痛了。
宗立武强忍痛楚,点一点头,面具就从先前的金色变为了绿色。
他将法力注入面具,体力随之缓缓回复。
他所加入的这支队伍非常谨慎,一直到战斗结束都没有出击。
听说,他们的队长自己骑着马出去厮杀了,却把他的队伍交给了副手指挥,临走之前他交代副手,除非不得已,否则不许主动出击。
他们不动,宗立武一个人也不敢去山坡那头找自己的装备。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偶然之间才能看见远处的坡顶上出现一两道萨蛮骑兵的身影,而且都是一闪而逝。
那些萨蛮人对此处的这一支射手战阵毫无兴趣,更不会给其射杀自己的机会,所以整场战斗下来,这支射手战阵都窝在这个低洼处干等。
一直到战斗结束,宗立武才一瘸一拐地走过山丘,却发现先前战斗之处别说阵旗了,就连巨狼的尸体都别人抬走了,萨蛮人身上更是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这一战,宗立武虽杀敌三人却只记了一点战功,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战利品,还损失了两枚毒针、一套阵旗和八张止血符,更不用说他还负了伤,在营帐中足足躺了三天!
宗立武后来收到消息,他所在的小队只活下了三人,除了宗立武一路杀回来之外,其余二人都是靠装死才捡回了性命。
幸亏最终是玄渊门取得了胜利,否则这二人绝对是死路一条的。
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宗立武连杀三人逃出生天却连丢数宝、负伤不轻,而那两人不仅毫发无损还捡到了不少的战利品,真是气人。
……
在一处新的营帐当中,宗立武将袖箭上两支没有飞针的箭筒取了下来,这种飞针不是一般的铸剑师能做的出来的,既然飞针已经找不回来了,那么箭筒便无用了。
仅剩的一根飞针先前并没有涂毒,原本是想回铺子之后给其涂上厄蕈之毒的,最终却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了这里。
这种牛毛细针如果不涂毒的话,几乎是没有杀伤力的,而如今宗立武身上唯一的毒剂只有那把骨刀了。
宗立武打开骨刀刀柄上的内腔,里面的毒剂只剩下了两三滴,他小心翼翼的捏着小针沾了一点毒剂,再将其装入袖箭之中。
经这次战斗,宗立武发现小针上原有的毒剂绝对比骨刀中的毒性更猛烈,巨大的座狼中针之后都立即毙命,而那萨蛮人身中一刀,几息才死。
不过聊胜于无吧,沾上毒剂总比没有强,等以后挣到灵石了,再买一些剧毒的毒剂来涂抹吧。
痛失众宝的宗立武,如今能依仗的就只有一支袖箭和一把骨刀了。
对于这唯二的宝贝疙瘩,宗立武非常重视,还给骨刀取了个名字——锋霜,并按照他的习惯在刀柄上系了一根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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