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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去东南战区了,那不是玄渊门的战场嘛,那边凶不凶险?死伤的人多吗?”
“回头再和你细聊吧,我还有事…”宗立武摸了摸小白狐的脑袋说道。
小狐狸毛绒绒的,毛发柔软又蓬松,摸起来很是舒服,不过他还有事情要做便不再多留了…
很快宗立武便走到了马连山的摊子,可这摊子早已换人了,正当他疑惑的想要找人问问时,便见前方的人群一阵叫嚷,接着从人群里钻出一条大黑狗来。
墨兰立起身体将两只大爪子搭在宗立武的肩上,尾巴狂甩,口中急切的发出“呜呜”之声,像是兴奋又像是委屈。
宗立武摸了摸墨兰的后背又拍了拍它的大头,“小蝉在哪儿呢,带我去找她。”
墨兰似乎听懂了,他踩着碎步在前带路,一步三回头如同舞狮一样,一副生怕宗立武没跟上的样子。
在墨兰的带领之下,宗立武一路走到了修士商街的中心区域,来到一处更加宽敞、更加显眼的铺子前,铺子中只有一人伏在案上写着什么。
此人身穿一件白色皮草,手腕上戴着一条蓝色手链,头上插着一支碧绿玉簪,眼眶之中涟漪泛泛,脸上却洋溢着动人的笑容。
“夏道友,在写什么呢?”
宗立武一边慢悠悠的走过去,一边东张西望。
他倒背双手,看似潇洒自若对书信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实则百爪挠心,恨不得立马跑过去看看夏小蝉在给哪个浪荡公子哥写信呢。
此时的夏小蝉瞪大美目,一脸不可置信之色竟愣在了原地。
宗立武毫不客气的拿起书信来看,他脸上笑嘻嘻的实际上心里面五味杂陈。
夏小蝉一下子反应过来就要去抢。
然而宗立武背过身子让她够不着,如同与好友开玩笑似的看起了信件。
一看书信的笔迹就让他呆了一呆,这个字迹竟与他的有七八分相似,再看收信人竟是他的母亲。
信中的内容十分详实,诸如他今天穿着厚实的裘袍,吃着热乎的肉汤…信的结尾还叮嘱母亲要注意保暖,雪天路滑,出行当心等等…
宗立武一脸的古怪之色,这个夏小蝉居然仿冒他的笔迹写信给他娘,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写了多少封这样的信回去了。
他翻了翻白眼道,“我又没死,你怎么…”
见到夏小蝉羞得满面通红趴在桌案上一动不动,他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挠了挠后脑勺坐在她的身旁,开始自顾自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当然,其中残酷的场面就全都略过去了,着重讲一些有趣的经历,时不时的会穿插一些凶险的遭遇。
夏小蝉虽然从头至尾都没有抬起头来,不过一直竖起耳朵听着。
期间,马连山回到了铺子见到宗立武就要扯着嗓门叫喊。
但宗立武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将他赶走了。
可怜马连山有铺子却不能回,在街角蹲了半天。
宗立武可不管这些,马连山就是在粪坑旁边蹲半天也不耽误他讲故事的。
他足足讲了两个时辰才告辞而走,然后在街角找到了正在打盹的马连山,便邀其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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