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他只能硬着头皮将宗门的身份令牌递了过去。
“嗯,看来你们真是官差啊,和早上那人拿出的令牌一样,若不是他拿出令牌,我还以为他是山贼呢,好吧,这马车确实是别人卖给我的,那人叫田六儿,就住在东面的李子村…我说,你们怎么分两拨人过来查探啊?不过也总比不查好啊,前两年我们马场丢了一匹马,那帮差人管都不管呐,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
宗立武二人赶到李子村的时候,见到村民们正围着一间屋子向里张望,二人拨开人群挤入其中。
“案犯田六儿,你可知罪啊?”说话之人正是连桂,他拿着瓢狠敲了一下面前男子的脑袋喝道。
这男子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身形瘦削、眼睛奇小。
“草民不知啊。”男子哭丧着脸回道。
“咦,捕头大人、刀头大人,您二位怎么也来了?”连桂注意到宗立武二人,方才还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立马就点头哈腰起来,让原本有所怀疑的一众村民立马深信三人的官差身份了。
宗立武立即领会了连桂的意思,没有丝毫迟疑地上前唱起了双簧,他双手一背官威十足的问道:“你不是来了好久了吗,看你的样子,才刚抓到?”
“还不是这帮乡民互相包庇,小的这才多花了些时间,刚刚抓到,嘿嘿,刚刚抓到…”连桂斥责外面的村民的时候,脸上的厉色显露无疑,转头对着宗立武的时候又哈起腰来。
宗立武人高马大、气势惊人,行四方步往屋中站定,口中低沉出声:“田六儿啊,本捕只问一遍,你可知罪啊?”
“哎呦,草民知罪!”瘦削男子早就被吓傻了,连忙挣扎着跪下叩头,他也不知道捕头、刀头是什么官,只知道眼前之人是大人物,可不敢再耍滑欺瞒了。
宗立武根本就没有把田六儿放在眼里,转头看了看屋子的四周,连桂立马颠儿颠儿的拖来两张凳子,请捕头大人和刀头大人落座。
“所犯何罪,自己从实招来吧。”
宗立武低头整理衣衫,似乎很嫌弃这里的灰尘,语气平缓的说道,完全没有正眼看田六儿。
越是这副作派,越是将田六儿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小的抢了别人的马车,卖到了马场里面,所得的金币都还没花,就在靠里的锅膛里藏着呢。”
“嗯,这种事情想必不会是你一个人做的,将同谋之人供出来,本捕就免尔之罪。”
这个田六儿只是一介农夫,哪里有拦路抢劫的胆子?所以宗立武更关心的是他的同伙或者指点他的人。
“小的没有同谋啊。”田六儿眨巴眨巴眼,一脸疑惑之色,这个回答出乎宗立武三人的预料了。
“大胆田六!你死到临头还敢巧言诡辩,真当本捕可欺不成?我念在你上有高堂本想对你网开一面,没想到你顽劣至极、不思悔改,到这种时候了还敢袒护同伙吗!”宗立武与连桂、普福安对视一眼,决定先诈他一诈。
田六儿被厉喝一声早就吓尿了,还没等他开口,原本瘫坐在地的老大娘已经开始捶打田六,而田六的两名兄长也在一边开导:“小六子,难得大人肯免你的罪了,你可不要犯浑!还不把同伙供出来?”
田六儿哭丧着脸:“我真没有同伙啊!”
“那你随便攀咬一个,先让自个儿脱罪再说!比如东村的麻三儿…”那两名兄长小声耳语,开始出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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