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万分柔情,挂在嘴边的笑意是那样的甜蜜。在这瞬间,杨锦尘忽然觉得她并不是很老,也并不是太丑。“那个时候,真是快乐啊,每天和成哥在一起,不管天晴下雨,还是刮风飘雪,对我来说都是好天气。可惜啊……可惜啊……可惜啊!”
老女人说到第三个“可惜”时,突然拔高了声音,几乎是哭喊出来的,刹那间泪水如决堤的洪流,喷涌而出。快步奔到冻结着蓝则成的冰柱前,又大叫了声:“成哥,是我辜负了你,老天才会这么惩罚我,让我日夜倍受失去你的煎熬,还要遭受那群畜生的糟塌……成哥啊!”张开双臂扑在冰柱上,双手不住地抚摸着冰柱,还把脸也贴在冰柱上,亲昵地磨擦着,那样子倒像是她偎依在情人的怀里,正在抚摸着情人结实的胸膛,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杨锦尘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根冰柱和别的不同,表面这么光滑,敢情是被她用手和脸抚摸成这样的。
蓝可气得大叫:“放开我爹爹,你是什么人?不许这样对我爹爹!”
老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蓝可,说:“这些年来,我每天都会这样抱着你爹,和他说上半天的话,你管得了吗?我和成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唉,还说这些干什么呢?”她突然又自怨自艾起来。
蓝可仿佛想到了什么,叫道:“你就是苏雅雪?”
老女人浑身一震,惊恐地叫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是,我不是苏雅雪,她早就已经死了!”她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承认她就是苏雅雪。
蓝可说:“这么说,你是……你是我的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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