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映寒?怎么会是映寒……”杨锦尘大吃一惊,忽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些天来照顾我的人一定是映寒,怪不得我总感觉那人很熟悉,可她为什么要瞒着我?不和我相认呢?”
回想起这些天来照顾自己的那个“丫环”,尽管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一举一动,点点滴滴,若没有真正的关爱,哪来这种细致入微?真正的爱不是说出来的,而是感受出来的。
杨锦尘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嘴巴,骂道:“我好笨,我好笨啊,怎么就没想到呢?”
木乃伊说:“老杨,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得先把你弄出去,再来救映寒。”
杨锦尘说:“映寒为什么要嫁给战鱼?她为什么不和我明说?难道是我的原因?”联想到自己的伤势,和沈映寒不肯暴露身份的怪异表现,几乎可以断定,战鱼定是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沈映寒嫁给他。“战鱼真是太过份了,枉我把你当成够义气的好兄弟,原来……小木,我的事你别管,你先去救映寒吧。”
木乃伊说:“你要救,她也要救!”
杨锦尘说:“她比我更加危险,你先救她!”
两人还在争执,驼背老头突然沉声喝道:“只要救出杨少侠,沈姑娘定能平安无事。”
木乃伊问:“老伯,你说的平安无事又是指什么?”
驼背老头咧嘴一笑,说:“只要杨少侠平安,战鱼绝不敢动沈姑娘一根毫毛。”
木乃伊不太相信地问:“真的吗?”
驼背老头冷哼一声不说话,那意思是说: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木乃伊说:“好,老伯,我相信你,谢谢你。只是老伯,我们无亲无故,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驼背老头稍稍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也曾是战家豢养的人彘。”
“人彘?这是什么意思?”木乃伊大惑不解。
杨锦尘想起从战鱼的嘴中听到过这个称谓,却也不知其中的意思。
木乃伊有心再问,驼背老头喝道:“你噜哩八索的多问什么,还不快走!”
木乃伊心想现在的确不便多问,对杨锦尘说,“老杨,我们快走,万一被战家的人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杨锦尘知道自己不跟木乃伊走,他也不会离开,这样反而会拖累大家。他双眼虽然还没复明,却依然受不得日光刺激,当即撕了片床布包住双眼,换上驼背老头准备好的另一套仆人衣帽。他身体十分虚弱,木乃伊连拖带抱,总算把他给弄出了战府。
到了府外,木乃伊找了处安全地方,先把杨锦尘藏起来,然后回家叫来家丁,抬了软轿,把杨锦尘接入紫衣侯府。想到等酒宴过后,战鱼发现杨锦尘被人救走,自然会想到是他干的,连忙调集大批侍卫,在侯府四周布控,加强防卫。同时派人去太医馆请来太医,替杨锦尘治病。
太医给杨锦尘号过脉后,面色沉重地告诉木乃伊:“侯爷,贵友只怕活不到明天天亮,请尽早准备后事吧。”
木乃伊吓了一大跳,叫道:“这怎么可能,我朋友一向身体壮实,不可能,太医,麻烦你再仔细看看。”
太医连连摇头,告诉木乃伊,杨锦尘脉象混乱,气血凝滞,习武之人,本该真气游走于四肢百骸,护住全身要害。而他的真气竟然沉积在小腹的“气海”穴内,成一潭死水状,这般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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