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咬牙道:“皇上,河南道监察御史言之凿凿,还有河南按察使、都指挥使衙门的奏章,一个人有可能是构陷,难道这么多大臣上书,全部都是构陷?臣以为,此事必定是太子倚仗权势,逼迫崇王所为!”
“我逼迫?”
朱慈烺冷笑道:“周延儒,本宫在河南还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吧?若是真的一手遮天,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敢参劾本宫?连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都敢参劾我?你认为崇王府跟徽王府会不敢参劾我?你的脑子难道是猪脑子吗?”
“殿下,您的过犯,可不止这一条呢!”
吴昌时冷笑道:“自从进入河南以来,各地地方官员参劾你强抢民女,抢夺土地,向地方官员索贿,如此等等,怕不是得有数十本弹劾你的奏章,单单是民妇,就有十几名了!”
朱慈烺差点气笑了,问道:“究竟有多少本奏章?你倒是跟本宫说说?”
吴昌时冷声道:“不多,不下三十本奏章!”
朱慈烺冷笑道:“父皇,这是儿臣出京之后的随军日报,每日到了何地,每日都做了那些事,记载的清清楚楚,儿臣率领两千精锐从京城到郏县超过一千六百里,仅仅用时二十多天,每天行军超过八十里,沈大人,如此急行军,你说本宫有时间去鱼肉百姓,寻欢作乐吗?进抵禹州之后,先是先是驰援郏县,解救孙枝秀,紧接着又禹州伏击,击溃贺一龙与高一功,随后驰援汝宁,部署卧牛山之战,再之后返回禹州斩杀朱由锟,离间闯逆与罗汝才,大败闯贼,歼敌十万之众,每战必与,死在本宫手下的闯贼数百余人,你倒是说说本宫哪里来的闲情去找十几个良家寻欢作乐?”
“这个……”
吴昌时等人只知道给朱慈烺罗织罪名,至于前敌那些仗是谁打的,他们哪里知道,堂堂太子难道还真的敢亲自冲锋陷阵?那不是笑话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这些军功只怕是孙传庭为了拍皇上跟太子的马屁,故意写上去的吧,毕竟,这是给太子请功,谁没事闲的蛋疼去考究太子战绩的真假去?
只是,谁也想不到,这些大仗还真的就是朱慈烺打下来的,甚至可以说,朱慈烺才是主导者,孙传庭不过是执行而已。
“每战必与?”
周延儒冷笑道:“殿下,可是本相却是接到临洮总兵牛成虎部将牛凯密报,举报孙传庭为了讨好殿下,三番五次将击败闯逆的军功从别人的头上挪到了您的头上,这些奏章里可是还有参劾你冒领军功的呢!”
朱慈烺嘿嘿笑道:“那牛凯就没有举报本宫斩杀了临洮总兵牛成虎?他乃是牛成虎的族弟,牛成虎伙同徽王朱由锟贪污军饷,被我诛杀,牛凯不过是嫉恨在心,伺机挟私报复而已。至于本宫是不是每战必与,只需要派出使者前往河南大军之中询问一声便知!”
朱慈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几句话已经将周延儒给怼的说不出话来。
周延儒猛然回过头,沉声道:“启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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