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不出我所料,你家姨娘敢做出下蛊这件事来,恐怕背后是伯府长房张大奶奶撑腰呢。”白流苏皱眉。
“哼!嫁入伯府又如何?敢把手伸进刺史府也是自不量力!”陈慕雪极其轻蔑的说道。现在母亲的病好了,外祖家前些日还谴了舅母来探望,父亲大人这时候对母亲相敬如宾还来不及。掌家之权顺理成章重回母亲手中,她亦借此以自己的名义,承办了这次花会。
“这事没那么简单,眼下张大奶奶有孕,这头一胎若是男丁,便是伯府的娣长孙。那时候她的话分量可不轻。”白流苏好心的提醒陈慕雪,这个丫头到底思量轻。
“我真是不明白父亲缘何要这般巴结伯府,明明是被流放燕北,落魄的勋贵人家,父亲已官至刺史,何必?”此刻陈慕雪已经把白流苏当成自己人,说话便不在乎轻重缓急。
白流苏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听说,伯府长房的那位嫡小姐去年可是嫁入了远平侯府。”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因之这勋贵人家盘根错节的联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刺史陈大人也许并不需要巴结伯府,但是他不能得罪以伯府为代表的勋贵们。而现在的陈慕雪太年轻,需要人提醒。
两人正说着,长欢跟兔儿双双进了亭子来道:“小姐,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迟了,怕是不太好。”
“走吧。”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同赶往秋霜斋。等她二人到的时候,秋霜斋已经满满都是人。刺史府的秋霜斋分为两层。一层是公子们的席位,二层是小姐们席位。不同的是,二层楼上放了几层纱帘,叫人瞧不真切楼上人。
白流苏上得楼来,之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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