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孙氏两人守在荣华院衣不解带的照顾着。
老太太已推测出这两个谣言都是林氏放出去的,一则让白家下不了台,白致喜若要破了谣言,这怜儿势必不能入白府。一则混淆视听,为白如意争取机会,人言可畏,纵然是伯府,也最是顾及名声,燕无忌到底同白家哪位小姐同行,已经是说不清的事了。
白流苏听着长欢愤怒的细说着第二个谣言,长欢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大太太也真是不要脸面,明明燕二少爷是与小姐一同回来的,凭什么她用辆马车就混淆视听了!”
“你倒是会用成语了,看来这些日子我教你的书没白念。”白流苏抬头笑了笑,又把心思转到了绣面上。
长欢急了:“小姐,这时候你还打趣我,人家都要把你的乘龙快婿抢走了!”
闻此言,一旁的奶娘急色道:“瞎说什么,小姐的清誉不要了!”奶娘心里也是极其认同燕无忌的,只是她毕竟是经过事的人,小姐的贴身丫头这么说话,传扬出去,人家该以为自家小姐是怎样浪荡的人呢。
白流苏一抬眸,秋水样的瞳孔格外澄澈:“你怎知燕无忌就是乘龙快婿?门第再高,非我所喜,便不是良人。”
前世受了高达民的欺骗,白流苏只觉得心上的伤口虽然尘封,却无法忘怀。如今,她只想让父母平安喜乐,让唯一的弟弟泽言健康长大,功成名就。
至于她自己,自从上一次听母亲说起舅舅,她忽然对外面的大千世界向往起来,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看看这江山如画呢?
近来越是遍读史书,这份悸动就越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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