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拿自己当回事。
今时不同往日,在家中谭嬷嬷已经数次夸赞过白流苏的绣技,白如意怎会不放在心上。实际上白如意对自己的绣或颇为自负。
白如卉与白如意从来形影不离,今天这反常的行为,是摆明了告诉白流苏此中有诈。
可叹这二人尚不知晓,还当白流苏是局中之人。她抬头对长欢嗔道:“住嘴,主子岂是你能说得?罚你一个月的月钱,好好思过!”
长欢吐了吐舌头,淡淡道:“奴婢不敢了!”其实她心知这是小姐护着她,她方才确实不对,白如卉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人,万一给自己穿小鞋呢?
白流苏明面上给白如卉出了气,白如卉便不会再把这件小事记在心上。当然白如卉现在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追究长欢。
她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白流苏问绣件的事情,白流苏被缠的头疼了,这才让长欢从马车后箱取出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
白如卉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此等绣件,说是皇宫中出来的都不为过。
那丝绢上绣着开的正好的莲花,每针每线都像是有了灵性,就像是真荷花那样的纹理。白如卉忍不住要抚摸上去,长欢忙提醒道:“四小姐当心,这绣线容易污了色。”
长欢一脸紧张的样子,白如卉只好讪讪的收回手。可是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幸亏这次上了白流苏的马车,得知了她的绣品。
凭白流苏这件绣品,大姐想要赢是绝无可能,她必须要想个办法。眼看着长欢收起绣件,放回原位。
忽的外头车夫高声道:“小姐,清华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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