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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雪此话一出,众人皆色变。大家心里想的无非是两样,一类人觉得这私情当街拆穿,学士府要如何自处。另一类人觉得这白流苏的确无耻,怎想用这样的法子,去攀附高门。
白如卉看着众人的反应,只觉得畅快不已。白流苏今日声名扫地,看她还如何在燕北嚣张。陈慕雪瞧着大家的神情,觉得此事才成功了一半,如果那些流氓没能轻薄了白流苏,宋清宵恰好名正言顺的娶白流苏,那该怎么办?
最无奈的是宋清宵,他原本只是想用扇袋诓一诓燕无忌的,哪里知道这厮竟是个大嘴巴的,现在这幅尴尬境地,要如何自处。此事母亲父亲尚且不知,更别说流苏小姐,宋清宵一个只会读圣贤书的,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书呆子,此刻急的满头大汗。
正当他吞吞吐吐要辩驳的时候,一旁角落里一个带着面具的小丫头说道:“你们说这扇袋是人家白小姐绣的那就是她绣的了?真没想到世风日下,名门贵女串通了高门子弟一起欺负个弱女子,毁人名声,也不知这圣贤书女子规是不是读进了狗肚子里!”
这番话说的十分泼辣,在场围观的百姓们顿时成了墙头草,议论纷纷起来。陈慕雪跟燕无忌的脸涨的通红,而宋清宵此刻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满目憎恶的扫过陈慕雪,那眸中的厌弃竟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被宋清宵这么一瞪,陈慕雪心一沉,看了白如卉一眼,白如卉冲着戴面具的小丫头道:“休得胡言乱语!燕公子说白流苏私送扇袋给宋公子,如今宋公子的袖中的确掉落了扇袋,我们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就是冤枉了她?”
带着面具的小丫头看不清表情,只是她不慌不忙,语气愈发泼辣讽刺:“这位不是白小姐的妹妹么,您当着众人的面污蔑自家姐姐,这白家长房的门风如此,也难怪衰败到这个地步。”
白如卉气的瞪大了眼睛,刚要反驳,那小丫头又继续说道:“这扇袋到底是不是白小姐绣的?你们说是就是了?陈大小姐绣活也是个好的,我还说是你绣的呢!”
这话把众人点醒,火烧到了陈慕雪身上,她气的浑身发抖,对兔儿喊道:“来人!给我把这个满口胡言的丫头拿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污我名声?”说完委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因她生的俊俏,美人垂泪,别是一番风姿,在场的一些公子都看的痴了。
可是宋清宵连看都不愿看上一眼,这个时候他要是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是傻子了。不过事情既然因他而起,他亦会负起责任,暗暗下定决心,要跟父母认真商议求娶白流苏的事了。
那兔儿带着丫头婆子上前要拿那小丫头,谁知还没靠近,那丫头便高声喊起来:“来人啦!官家小姐要拿人啦!大街上血口喷人啦!这燕北是她陈家天下啦!”
这一番喊叫让不少人对陈慕雪侧目,此时兔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是白如卉脑子转过弯来。审视的看着那吵闹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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