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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章 含春纪事完 (第1/2页)

    含春的一生短暂,包含了很多的等待,等父亲回到被打砸的家,等被游行示众的丈夫被放下来,等离婚的丈夫寄封信,等他回来。

    等儿子越来越漫长的信件,等他们回来。

    家门关紧了,含春总不敢走太远,怕他们突然回来进不了家门,又怕一直敞开被贼人洗劫。

    唯一的照片是念想,她总相信他们会回来的,但是等不到了。

    好多血,暗沉沉的,在火光里诡异的很。

    含春的眼睛没闭上,被丢到了火里。

    “我总要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连家也不要了。”

    ......

    凌寒穿过来的时候两个儿子已经走了,并且和屠夫的伙伴有了密切的联系,照片已经寄回来了。

    这是一本篇幅很辽阔的民国小说,有着和平的宅院生活,被大肆宣扬的旧社会习俗。

    也有着被引进的思想,有星火。

    有内乱,也有着国患。

    一切都是割裂的。

    消息闭塞,大概只有战火波及到了县城才会知道如今的局势。

    但是凌寒提笔,写下了一封跟儿子的字迹十分相似的信件。

    直言了当今的局势,并预测了可能发生的情况。

    敌方深入腹地,城池在救援未到达之时沦陷,消息需要传递出去,但是有些困难。

    凌寒带着信件惶恐的找到了村长,信件上交。

    当夜就有人动身离开了。

    凌寒也在收拾东西,但是她不往后方去,她要朝前走。

    儿子和丈夫在前面,她要去找找看。

    小脚的女人走路不快,于是不敢走大道,怕吃枪子。

    蜿蜒的小路上都是荆棘,镰刀钝了又磨,磨了又钝。

    山丘之上是初升的太阳,翻过峰顶,细细的麻绳搭在树上,一个小孩推着另一个小孩把脖子递上。

    凌寒山前去把人抱住,还没说什么呢,就哭成了一团。

    食物变得艰难,两个姑娘就想死了节约家中粮食。

    凌寒摸摸口袋,只掏出来半块饼子。

    撕成了三份分了吃了,两人就跟着凌寒走了。

    遍野的茅草根挖出来嚼一嚼,是甜滋滋的,一窝鸟蛋里捡走了三个,还剩下三个。

    希望那鸟儿是不识数的。

    七八岁的女孩没裹脚,比凌寒走的快。

    凌寒说:“我要去找我丈夫儿子,是会死人的。”

    小林小杏:“你不给我们饼子吃,也是会死人的。”

    凌寒于是就带着两人了。

    砍倒一大片树枝插在一起,就是个简单的遮蔽所,偶尔运气好了能遇到个山洞,也不敢太往里面走,怕蛇虫鼠蚁。

    凌寒晾干了艾草挂在三人身上,还是能起一点作用的。

    偶尔看见还算太平的地方,凌寒到河里洗干净自己,换点吃食,三人也能吃上几天的饱饭。

    山林里容易迷失方向,有时候会兜起圈子凌寒都没发现。

    直到走到更乱一点的地方,凌寒才继续往前走。

    大概是因为总能有点吃食的原因吧。

    凌寒总捡到一些人,六七岁,十几岁,还有老人。

    凌寒说:“前面更危险,不如在这里多活些日子。”

    他们说:“得你一口饭已是恩赐,晚死也是折磨。”

    于是凌寒就带着人一起走了。

    队伍大了总容易引起注意,钱财还消耗的越发的快了。

    凌寒的镰刀砍断了半夜摸向她的手,惨叫声响起,那个才十三岁的少年疼的满头是汗。

    小杏机灵,从他身上抖落了银元。

    众人震惊。

    他们谁不是靠着凌寒的一口饭活下来的,谁会有银元呢,那是凌寒的。

    凌寒愣着一张脸把钱装好。

    那是她的丈夫一点一点给她凑了,够她活一辈子的钱。

    十三岁的少年被留在了原地,是死是活全看他的运气了。

    凌寒又救了人。

    他喊凌寒同志。

    这个称呼凌寒在儿子们的信里看到过,于是她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儿子。一个叫春盛,一个叫秋茂。”

    “您是?”

    “我是他们老娘,我叫含春。”

    “很抱歉,孟春盛和孟秋茂两位同志为革命献出了生命。”

    “......”

    是想过这个结果的,被证实的时候还是难过。

    “他们有留下什么吗?”

    “他们说,已经给过来......”

    想来是同那屠夫的遗物一起到凌寒手里的东西了。

    “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总是死人呢?我的丈夫如此,儿子也是如此。”

    “我们,是做革命的,是保护老百姓的,是要建立新中国的!”

    豪言壮志响亮。

    凌寒:“我可以加入你们吗?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丈夫和儿子,连家都不要了。”

    “会死人的。”

    “他们都死了,再多死我一个就少死一个旁人。”

    凌寒说自己要加入革命,是要被批斗的,会死人的。

    他们说:“早该是我死了。”

    这话说的洒脱,眼泪却止不住。

    谁不怕死?不怕死的还没出生呢。

    腿脚快的,机灵的,就走街串巷的传递消息。

    识字的,就抄写那些文章,一遍又一遍。

    不识字也走不快的,就能做什么做什么,缝补衣裳,挑水烧柴火,一堆姓名都不清楚的人活的像一家人一样。

    随着军阀对权利的掌控,战争越来越频发。

    地底下的烛光晃动,总要有人护着。

    每日登记在册的死亡人数里出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军阀来了又走,还没休养生息呢,敌人就进来了。

    有枪的扛枪,没枪的抗把锄头,举个铲子,丢把柴刀......

    总要有人鱼死网破,给逃跑的人争取一线生机。

    凌寒他们被迫撤离,能带走的文件通通带走,带不走的就丢进火里少个干净。

    城池被破,援军无法抵达,这好像是很普遍的宿命。

    食物变得稀缺,山野被翻了个遍。

    凌寒还没走到丈夫儿子身边,又退了回去。

    敌军来势汹汹,消息传递的速度跟不上,来的路上的脚程也跟不上。

    凌寒的身边还有小林和小杏。

    两个小小的人每日奔走在大街上。

    剪短了头发,晒的黢黑。

    因为接触时间短,凌寒知道的也过于浅显。

    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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