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包括现在和我关系还不错的秦露,我也只是把她当作比普通同学,只是稍微走的近一些罢了。
我谁也不相信,我就相信我自己,我也没有想过要和谁做朋友,我不需要朋友。
这样的人生态度,严寻很不赞同,他叹了口气:“你看看,就你这种态度,就是你没打小报告,但凡出了事儿,人家也会第一个想到你。”
“清者自清。”我冷哼:“他们愿意说什么说什么。”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在意又能如何,难道我还能封了他们的嘴不成。封不住他们的嘴,我也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专心做自己的事。
严寻颇为无奈:“你倒是挺看得开的,但是你不会做人,就是能力再强,往后的路也不好走,你懂吗?”
我算是明白了,严寻把我带出来,就是教育我应该如何做人的。总体上来说,严寻还算是一位好老师,就是变态了点儿,思想也不大正常。
就凭他带我逃课出来修车,就足以证明了他的思想实在是和普通人不大一样的,就他这样,还教我做人,我万般鄙夷:“您挺会做人!您会做人全年级都说您是变态!”
这点儿严寻自己是知道的,他喜欢阴森森的出现在人身后,把人吓得半死,他阴险,狡诈!相当暴脾气!
他不给任何人面子,包括我们寝室那个极会周旋人际关系,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林小夕,曾几何时也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无力反驳。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骂过我,每次教育我都是语重心长,偶尔会黑着脸说我是个小骗子。
大部分时候,他还是相当温柔且温暖的,甚至有一次在我掉泪之时,无声息的坐在我身旁递给我一粒草莓味儿的糖果,他以为我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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