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严寻问话,我连珠炮一般的反驳她:“你不是老鼠吗?你穿我衣服之前和我说过吗?你这种行为是第一次来么?偷人家东西还理直气壮,况且是你侮辱我在先,逻辑顺序搞清楚了再说话。”
“还有,我为什么打你?我打你是因为你穿了我衣服吗?不是!是因为你骂我陪睡!嘴巴不干净不该打吗?”我完全不给袁小薇说话的机会,盯着严寻一本正经的说道:“严老师,这件事情全寝室的都能作证,要不信可以把寝室的人叫来,她们都可以作证。”
作为室友,她们不愿意得罪袁小薇,也不愿意得罪我,选择站在中间的人,大多都会沉默。不过,就是沉默,也足以证明一切。
听说我要喊寝室的人了来,袁小薇忽然有点儿害怕了,我想得到的,她也想得到。如果真把秦露她们叫来了,没理的是她。
严寻沉默了,他略显尴尬,大概是因为我放荡不羁的说出来‘陪睡’两个字,他这样正经的人怎么能不尴尬。
袁小薇呆住了,她找不到话说,就一个劲儿的喃喃碎碎念:“是向晚打人,打人就该开除,打人就该开除……”
在她念叨十几遍之后,严寻终于忍无可忍,声音里蕴含着怒气:“袁小薇,别念了,回寝室去,一人写一份检讨。你们俩是同学,应该相亲相爱,快二十岁的人了,还打架找老师,幼稚不幼稚。”
“我可不想找你。”我抱着一双手臂,板着臭脸说:“要是没事儿,我走了。”
走出门的时候,我听到里头传来英语老师田昊雨柔弱的声音:“这个向晚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脾气怎么这么不好……”
你脾气好?你脾气好让学生泼了一脑袋的冷水只知道哭?田昊雨是我的英语老师,今年二十四岁,当了老师两年,依旧整天被学生欺负,整个一傻大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跟我们寝室那叫沈清漪的傻大姐一副德行,她们傻,我不跟着傻。所以我很‘恶毒’的道出了袁小薇偷东西的事实,估计现在严寻正在对她进行劳动人民美德的教育。
十一月是一个多事之秋,羽绒服事件过去没多久,令人烦心的事情又接踵而来。
晚上七点半,教‘外国文学史’的地中海老头操着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唾沫四溅之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向晚!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你要是恨我,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伤害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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